也不抬,“他們的交易地點呢?港口?貧民窟?還是那種一個人都沒有的小巷子裡?”

說著說著,太宰治放下了遊戲機,眼看著對這個任務產生了興趣。

“他們的運作模式是什麼?有接頭人嗎?就是那種表面看上去非常像小混混或者流浪漢,但其實只要找個沒有人的小巷子和他們對好暗號,就可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完成一項交易的那種。”

身為港口黑手黨的高層,太宰治以往出的任務要麼就是和中也兩個人屠殺一整個組織,要麼就是跟隨著首領森先生面見其他組織的高層,對於這種偽裝釣魚的事反而是沒有做過。

“據說是在酒吧。太宰大人,我們要去走一趟嗎?”羽川澈也在工作中還是很正經的,對太宰治基本做到有問必答。

“當然。都挑釁到港口黑手黨的頭上了,森先生肯定是不會放過這群下水道老鼠的吧?”太宰治聲音有些輕,“不知道這群老鼠讓港口黑手黨損失了多少金錢流水,反正森先生的心情肯定是不會好的。”

提到“森先生的心情不好”這個話題,他又輕飄飄的笑了起來。

“是的。”羽川澈也盡職盡責的把資料遞給太宰治看,“這是首領交代給您的任務。”

太宰治表情頗為嫌棄的結果那一沓厚厚的資料:“羽川君,如果你的服裝不是那麼怪異的話,那樣會顯得更加專業一點。”

羽川澈也一直都知道太宰治不待見他的新衣服。這點最為直觀的表現就是——太宰治現在已經把他調離距離自己最近的核心位置了,轉而讓他去做一些可有可無的不重要工作。

原因是,辣眼睛。

“既然是工作,我想羽川君一定不會拒絕換一件正常的衣服的吧?”太宰治隨手將一個袋子拋給羽川澈也,“羽川君還是把衣服換下來比較好。”

從這個太宰治隨手拋過來的袋子羽川澈也基本可以斷定,太宰治暗戳戳打他衣服的主意已經很久了。

不過羽川澈也還是遵從了上司的命令。

太宰治說的有道理,正經工作還是保持安全最重要。更別說他們現在要去的地方是酒吧,在這種地方越低調越好。即使他會隨時面臨系統釋出的演繹任務,但是關鍵時刻還是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不過太宰治看向包裹的期待眼神,羽川澈也頓時感覺有些不妙。太宰治這個眼神……依照他在太宰治身邊工作這麼久的經驗,絕對是沒什麼好事。

羽川澈也迫不及待的開啟了服裝袋——

“這是什麼?”

他非常嫌棄的把包裹中的衣服拿了出來,放在手上顛了一下。

“白色?假髮?連衣裙?”

那是一件即使是羽川澈也看來也是簡約大方款式的連衣裙。舒適的手感、利落的剪裁,標準的版型……可是,這是給誰穿的?

“太宰大人。”羽川澈也十分真誠的把連衣裙交還給了太宰治,“如果首領知道您為了工作能付出這麼大的努力和犧牲,他一定會非常感動的。”

和上司的對話,肯定是要說一半留一半的。

有時候充滿暗示性的對話,要比直接說出來會管用很多。

“怎麼會?”太宰治也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羽川君,這自然是為你準備的了。酒吧那種混亂的地方當然是要裝扮成嬌弱一點的女孩子,才能讓我們的敵人放下警惕心,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務。”

“那太宰大人自己呢?”

羽川澈也不甘心就這麼順從狗上司的命令。被上司強迫著穿女裝和他為了任務選擇主動穿迪奧·布蘭度的服裝根本就是兩個性質。

他很想知道太宰治能怎麼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藉口。

“我?”太宰治一臉純真的攤了攤手,“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