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車間後,他發現一輛吉普車停在綜合大樓門口。

這時,許大茂懷裡捧著放映機,剛好上車去了。

巧合的是,傻柱緊跟而來,爬進車內。

“這兩個傢伙,怎麼上了同一輛車呢?”

“看看車牌,像是副廠長的座駕,他們是不是要私下幫副廠長做什麼?”李瀚揣測道。

李瀚清楚原著裡的許大茂曾逢迎副廠長李副廠長。

而傻柱近來似乎才跟易中海一道依附李副廠長。

推車經過吉普車時,李瀚故意說:

“喲,你們倆又和好了?”

他帶著諷刺:“嘖嘖,胸懷廣闊,得向大茂同志學習……斷子絕孫腿嘛……”

話畢,李瀚離開,留下許大茂和傻柱如坐針氈。

他們兩個都沒想到對方竟要去伺候副廠長。

場面極為尷尬。

許大茂對李瀚的話感到非常刺痛。

“傻柱,我警告你,咱們這樑子還沒算完!”

“嘿,許大茂,我啥時候怕過你,如果不是正事,我早跟你動手了!”

習慣了在許大茂面前高高在上,傻柱自然地嘲諷他,一直以來欺負的就是許大茂。

許大茂滿腔怒火,但畢竟車上不方便發作。

“傻柱,你別得意得太早,我非整死你不可!”他在心裡狠狠地說。

今天的閻埠貴只需兩堂課,他很早就回家,帶著魚竿水桶直奔護城河準備釣魚。

在家門口的閻解娣手中轉動他的收音機玩樂,身旁的賈當則一臉嚮往地蹲著傾聽。

“你看,這個就是收音機了。”

“有了天線,再通上電,就能聽到許多動聽的聲音。”

小女孩那顆小小的虛榮心,往往能在其他孩子的仰慕眼光下得到填充。

賈當的眼睛瞪得滾圓,彷彿突然闖入了一個全新的知識領域。

這些她默默銘記心底。

天線與電力,正是那臺神奇收音機不可或缺的夥伴:透過它們,便能接收到無數節目內容。

“賈當,快點,臭丫頭又去哪兒鬼混?趕快回來,看你的槐花兒!” 賈張氏不滿的怒吼聲再次響起。

儘管心頭十分不捨,但最終賈當只得依依離開前院。

“娣兒,該做作業了,將那收音機關好吧。”

閻埠貴準備出門垂釣,擔心讓女兒玩耍時弄壞電器。

“好的。”

解娣依舊乖巧地回應著。

隨後的時刻,閻埠貴瞧見李瀚正返回。

但李瀚騎著的車並非那輛簇新鳳凰牌單車。

仔細打量起來,車子的模樣顯得有些眼熟。

“李瀚,你不是有輛最新款鳳凰腳踏車嗎?怎麼換了?”

閻埠貴問道,心中有些惋惜。

他看得很清楚,李瀚現在的車只有四五成新,顯然無法和那輛全貌光新的腳踏車抗衡。

“三爺爺,是要去釣魚啊?”

李瀚試圖轉移話題。

“嗯,李瀚,上回你說的大魚是在哪撈到的?我幾次去都沒收穫。”

“就在護城河北段。”

實際上,這些只是李瀚的胡編亂造。

說完,便找了個藉口向後院走去。”北段啊,你說得模糊不清,看來你是不肯明說真處啊。

待會兒我要仔細搜尋一番才是。”

途經中院,他還聽到屋內傳來了賈家的動靜。

傳來的是賈槐花哭泣的聲音。

緊接著是賈張氏氣惱的斥責:“你怎麼會這麼討人厭!你有什麼資格哭?住嘴,真是讓我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