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事人,自然是指謝硯。

謝硯親自發了話,再加上謝攸寧之前帶著人在盛達商場耀武揚威,不但侮辱人,而且還動手打人,有人證、影片在,無可辯解。

要是當事人不和解,就算是如謝家這般的權勢,也無法直接挑戰法律的權威,還是得乖乖按照法律程式來走。

謝茯苓不愧是女強人,只是皺眉猶豫了一瞬,便沒再讓律師勉強。

“暫時無法保釋的話,那我想單獨與我女兒說幾句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身為親屬,探視的權利自然是有的,警察安排了兩人探視。

“謝硯不肯和解,暫時還不能將你保釋出來,但是我會讓律師為你脫罪,寧寧你就在這裡多呆兩天吧。”

一聽竟然還出不去,謝攸寧又哭哭啼啼了起來:“媽我不想待在這裡,這裡好髒、好可怕,媽您不疼愛寧寧了嗎,要是我真的在這個地方呆好幾天,是會留下案底的,那我的人生就會被扣上汙點了呀!”

“急有什麼用,現在長盛集團把控在謝硯的手中,整個謝家,除了你爺爺之外,已經沒人能奈何的了他了,他不肯鬆口,我就算是出動了律師團也沒用。”

“只是多呆兩天,死不了人,別哭了,先跟我說說,你今天發現了謝硯什麼秘密,如果這個秘密真管用,只有讓爸出面,就能提前將你撈出來了。”

在警局待著又不會死人,再者如果謝攸寧發現的這個秘密,能夠一舉將謝硯拉下馬,等她重新得到了長盛集團的實權,給自己的女兒銷個案底,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而已。

所以,她更在意的,是謝攸寧所發現的這個秘密,究竟值不值錢。

謝攸寧這才停止了哭泣,迫切的說道:“媽我跟你說,謝硯竟然在外面生了個私生女!”

聽到這話,就連謝茯苓都是一驚,本能的覺得這不可能,“謝硯有私生女?不可能,你從哪兒知道,這麼離譜的訊息?”

“這是千真萬確的,我聽那孩子叫謝硯爸爸,謝硯非但沒有否認,反而還溫柔的將她抱了起來,還當著我的面,說我罵了他的親生女兒。”

“他就是因為這個,才將我扭送來了警局,那小娃娃看著至少有四五歲了,這說明謝硯當初回國的時候,就在外面有了私生女!”

見謝攸寧說得如此言之鑿鑿,謝茯苓摸了摸下頷,露出了饒有興致的表情,“那小孩兒叫什麼名字?”

“好像是叫什麼然然,我聽謝硯是這麼叫的,但具體叫什麼我不清楚,媽,這個訊息管用嗎,能救我出來嗎?”

直到此刻,謝茯苓才算是露出了個笑容,“你爺爺最看重的,就是謝家的顏面,任何有損謝家,有損長盛集團的事情,都不允許存在。”

“那孩子都這麼大了,說不準是謝硯在國外的時候,和哪個女人搞上,偷偷生下的,沒結婚就有了私生女,單單是這一點,就足夠讓他吃一壺了。”

雖然這個秘密沒法將謝硯拉下馬,畢竟不是致命性,並且損害集團根本利益,而且那孩子多少也是謝家的血脈,謝老爺子就算是生氣,也不會卸了謝硯的權利。

但憑著這件事,也可以做做文章,給她重新回集團本部鋪路了。

只是謝茯苓之前在本部培養的那些親信,都在這些年來,被謝硯一一拔除了,在本部,她屬於眼盲耳聾的狀態,很難了解到本部的實時情況。

雖然謝攸寧說得言之鑿鑿,並且強調是自己親眼所見,但自從吃了五年前的虧,現在謝茯苓做事,都是要前瞻後顧,做足準備才敢動手。

從警局出來後,謝攸寧聯絡了私家偵探。

“我需要一個孩子的所有資訊,大概四五歲的樣子……”

次日,姜繁星一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