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轉過身,拍了拍頭說:“看看我的記性,差點忘了。”

說著,師父便從身上摸出一個錢袋,遞給朝叔說:“這筆錢可不少,省了點花。”

說完師父便大搖大擺地飄走了,快走到門口時,突然加快了速度,跑得比兔子還快,我感覺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我急忙走到朝叔身邊,問說:“師父給我們留了多少生活費?”

朝叔數了數袋錢中的錢,嘆了口氣說:“少爺,這錢估計撐不了太久,往後我們恐怕要餓死了。”

“到底有多少?”我問道。

朝叔道:“四百五十八元七毛二。”

“這怎麼還零有整?師父給這麼點錢有什麼用啊,也太摳門了,就這還想讓我一年之內給他賺一千萬,我們生活都成問題這是要餓死的節奏啊。“我氣憤地說道。

這些年來,我見過很多人陸續來四合院求我師父處理各種事情,但很大一部分都是渝城的人。

渝城是一個一線城市,很多人都知道我師父的大名,所以很多人都慕名而來,但是大多數人都讓朝叔給擋回去了。

因此,近年來,求師父做事的人越來越少,也不想以前門庭若市了,師傅想讓我一年賺一千萬,我感覺是在做夢,畢竟夢裡什麼都有。

但令我我沒想到的是,師父離開三天後,便有人找到了四合院。

朝叔說,是一對父女,開著勞斯萊斯過來的,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兒。

聽了這話,我突然來了精神,沒想到師父走後,我剛出師便來了生意,趕緊讓朝叔請進來。

當他們進來的時候,我發現這對父女真的有問題,尤其是女子父親,額頭上黑氣籠罩,印堂灰暗,父母宮凝聚著一團煞氣,估計最近必然黴運當頭。

我和師父修行了八年,基本上只要瞧上一眼,就能將一個人近期的命脈看的差不多。

看到朝叔把人帶進來後,我學著師父的樣子端坐在客廳,喝著茶,擺著譜,既然對方是求我們辦事的,那我就不能丟了師傅的臉,至少也要做做樣子。

朝叔把人帶進來後,非常恭敬地說:“少爺,這位先生來找您。”

我點點頭,看著眼前父女正準備開口問道時,發現眼前的女孩好像在哪裡見過她,非常眼熟,但我一時又想不起來。

她看起來和我的年齡差不多,五官精緻,面板膚白貌美,穿著一件簡單的碎花連衣裙,扎著馬尾辮,非常乖巧地站在她父親身邊。

那人看了我一眼,禮貌地說:“你好,我是渝城百大董事長司文旭。這次是朋友介紹的,來找丹成子宗師。他老人家在嗎?”

“對不起,我師父出遠門了,說一年之後才回來。”我回答說。

“這是我們家少爺王科寶,也是家主傳下來的唯一弟子,家主在離開前說過,以後各種事情都可以讓我們叫少爺出手”朝叔在旁邊說。

本來聽說師父不在家,司文旭的表情還是有點失落,但當他聽說我也可以處理時,臉上便又有了笑意:“沒事沒事,正所謂名師出高徒,丹成子宗師既然不在家,找科寶少爺也是一樣的,我在這裡遇到了一點麻煩,還請科寶少爺幫忙。”

等他的話一落,我便問道:“司先生是渝城的人嗎?生意都在渝城?”

司文旭笑著說:“是的,都在渝城,老渝城人,這幾年做生意,積累了一些家庭背景,還算有些成就……”

我點點頭說:“對不起,司先生,你的忙我幫不了,朝叔叔,送客吧。”

朝叔和司文旭聽到我的話都驚呆了,司文旭的女兒也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著我,微微皺起眉頭。

朝叔還在不停地向我眨眼,那意思好像在說,我們吃飯都成問題,你小子怎麼還把生意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