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狀況看著好眼熟啊,跟之前的鬍子平如出一轍,他不會也被魅虛給纏上了吧?

“你要租店嗎?”年輕人看著我說道。

我點點頭,一屁股坐在那個人的對面。

鬍子平剛一坐下,就領著一群彪形大漢衝進了茶館,把那個年輕人給包圍了。

那年輕人一瞧這架勢,嚇得差點鑽到桌子底下去。

“大、大哥們,有話好說,你們這是要幹嘛?我得罪你們了嗎?”

“少廢話,劉吉在哪兒?”鬍子平在胡曉霞的幫襯下,氣勢洶洶,還真有幾分大佬的派頭。

“你們找我爸幹啥?”年輕人害怕地說道。

這時,我們才發現這人是劉吉的兒子。

鬍子平疑惑地問:“你是劉吉的兒子?”

“嗯,我是……”年輕人答道。

鬍子平壓著嗓子道:“我找你爸有點事,他去哪兒了?”

“恐怕你是找不到他了。他半個月前就沒了。”年輕人一臉哀傷地說。

“死了?怎麼死的?”鬍子平一臉驚愕。

我和朝叔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都驚得合不攏嘴。

年輕人抽抽搭搭地說:“半個月前的一個大清早,我瞅見我爹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了,就趕緊把人送醫院去了。醫生說這是急性腎衰竭,還沒到醫院人就沒了,救不活了。他就留下了這家店,我也不會經營,所以就只能出租了。你來找我,是有啥事兒嗎?”

鬍子平的臉色輕鬆了一些,揮揮手,那些穿黑色西裝的人就都離開了。

一聽劉吉得的是這種病,我就知道是咋回事兒了。

他不是正常死亡的,是被魅虛給害死的。

朝叔更直接,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少爺,劉吉是被那魅虛給玩死的吧?”

“朝叔,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粗魯?”我一臉厭惡地說。

朝叔笑著說:“習慣了,以後一定改。”

“霞霞,你先出去,我有點事兒要處理。”鬍子平說。

胡曉霞當然不樂意了,氣鼓鼓地說:“爸,你最近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幹啥啊?”

鬍子平一臉嚴肅地說:“這事兒以後再跟你說,你先出去。”

胡曉霞沒辦法,只好氣鼓鼓地走了。

她一走,房間裡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

聊了幾句,我們就知道這個年輕人叫劉破曉,是劉吉的獨子。

而且我看他現在這個樣子,肯定跟鬍子平一樣,也中招了。

現在,我不想浪費時間。我直接拿出仕女圖,放在桌子上。我輕輕地開啟它,遞給劉破曉:“你見過這幅畫嗎?”

當劉破曉看到這幅畫時,他突然有點緊張,說話一直哆嗦:“見……我見過。這是我爹一個多月前從一個人那裡收到的。它絕對不可能是假的,它肯定是真的。”

“我們來這裡不是因為這幅畫的真假,而是因為其他原因。”我說。

劉破曉不解:“那你們是為了什麼?”

“劉先生,我來問你,你最近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夢見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我看著他說。

劉破曉頓時大吃一驚,難以置信地說:“你……你怎麼知道?”

鬍子平陰沉的說:“這可不是因為你父親賣給我的破畫。這幅畫邪門得很。我也被這畫裡的女人纏上了。要不是科寶少爺,我現在就跟你父親一樣,被這畫裡的女人幹掉了。”

“你是說……夢裡出現的女人和這幅畫有關?”劉破曉驚恐地說。

說話的同時,他不自覺地離那幅畫遠了些。

“所有看過這幅畫的人都會被畫裡的邪祟纏上。我們今天來找你就是為了這事。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