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見喬姐臉色不對,我心中便是一沉,知道此事絕不簡單。

喬姐盯著那張列印出來的照片,足足愣了一分鐘,這才緩緩抬頭,一臉凝重地問我:“這照片你從哪兒弄來的?”

我回答說:“哦,這個啊,是我從交通管理的監控裡調出來的錄影,順手拍下來的。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喬姐嘆了口氣,把照片輕輕放在桌上,接著說:“小帥哥,你問這個人,可有點麻煩。這傢伙來頭不小,萬一惹出啥大事,我們這兒也得跟著遭殃。”

我一聽,心中更是沉重。看來想整我的這位,還真不是省油的燈,連悅來茶館的人都怕他三分。

我記得師父說過,悅來茶館不過是冰山一角,全國上下還有好多這樣的地方,都是同一個大組織管的。這麼大個組織都對他忌憚,這傢伙確實不簡單。

我想了想,對喬姐說:“喬姐,你放心,我的事兒絕對不會連累到你們。這事兒就咱們仨知道,出了這門,咱們就當沒來過。”

喬姐這才鬆了口氣,笑了笑說:“看來,你是打算找這傢伙算賬啊?”

我也就沒藏著掖著,直接告訴她:“喬姐,不瞞你說,我和他確實有過節。我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他,昨晚他居然派了個超級厲害的小鬼來搞我,還在朝叔身上動了手腳,想害我們。我現在就想找到他,問問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喬姐一臉擔憂地看著我,那雙桃花眼裡滿是關心:“小弟弟,你可得當心啊。這閆明英手段了得,雖然比不上你師父丹成子大師,但你現在恐怕還不是他的對手。我真心喜歡你,可不想你有什麼閃失。”

我點了點頭,表情凝重地說:“喬姐,那你能跟我說說這個閆明英的具體情況嗎?”

喬姐長嘆一聲,語氣低沉地開始講述:“閆明英啊,是個風水界的人,但他不在渝城混,行蹤飄忽不定。他練的都是些邪門歪道,專門用來害人賺錢。死在他手上的人,多得我都數不清。只要錢到位,他什麼人都敢殺,而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僱主永遠不會被查到。這種人在我們圈子裡名聲臭得很,大家都叫他邪修。因為他只認錢不認人,誰都不敢輕易招惹,怕他哪天發瘋。”

我邊聽邊想,腦海裡快速搜尋著“閆明英”這個名字,但記憶裡師父從未提起過這個人。看來,師父對這種人也是不屑一顧的。

從喬姐的話裡,我還意識到了一件事:我和閆明英根本沒有交集,更別提恩怨了。他肯定是被人指使來對付我和朝叔的。至於幕後黑手,我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的猜測——田碩磊的父親田文德。他不敢直接動我,畢竟知道我師父的厲害,所以就找了這麼個高手來暗算。這樣就算我出了事,師父也查不出是他乾的,他就能為他兒子報仇了。

“喬姐,閆明英這傢伙平時都住哪兒啊?”我表情嚴肅地問。

喬姐搖了搖頭,說:“這我可不清楚,他這人就像風一樣,哪裡有錢賺就往哪裡飄,沒個固定地方。”

“那喬姐你還有啥關於他的小道訊息沒?”我繼續追問。

喬姐嘆了口氣,表情凝重地看著我說:“別的真沒了,我就知道這麼多。但我要提醒你,小帥哥,別衝動。你雖然是丹成子大師的高徒,但閆明英那可不是省油的燈,你未必能對付得了他。最好還是找你師父商量商量。”

我一臉感激地點點頭,“謝謝喬姐,我記下了。”

說完,我轉頭對朝叔說:“朝叔,刷卡吧。”

朝叔正要掏卡,喬姐卻連忙擺手,“哎,小帥哥,這次就算了,閆明英的事兒在江湖上也不算啥大秘密,你們能來就是給我面子了,這次就當我請你們了,以後常來玩。”

朝叔笑著打趣:“大妹子,這怎麼好意思呢,我們可是從你這裡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