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煜掀開蓋子,一股濃郁的清冽之氣盈潤鼻尖,寧煜深深吸了一口,笑著看向沈清婉:“好香的茶。”

烹茶是沈清婉的拿手專案,因此略微有點小得意的獻寶:

“這是嬪妾特意為皇上烹製的,用的是這後院的翠竹,加了福鼎白茶,用日出前荷花上的晨露烹的。這樣貴重的茶,嬪妾平時都捨不得喝呢,今天皇來了特意拿出來的,皇上嚐嚐可還喜歡。”

“只要是你親手做的,朕都喜歡。”寧煜見沈清婉對自己如此用心,唇間染上笑意。

依言啜了一口,一股清冽甘甜直奔肺腑,不由得眉目舒展,笑意更濃。

“果然是好茶,婉兒心靈手巧,甚得朕心。”

寧煜的指尖輕輕拂過沈清婉的臉頰,抬手捋起她耳邊的碎髮,略過耳垂時,若有似無的觸碰讓沈清婉輕顫了一下。

將美人擁入懷中,寧煜看向沈清婉的臉,目光中帶著纏綿之意,御用的玄墨色緙金九龍緞袍衣襟間的龍涎香,夾雜著沉香甜膩的香氣直衝沈清婉的腦仁。

她纖若無骨的手探索進了寧煜的衣袍,在寧煜結實的胸肌上上下下的摩挲著。

“你這小妖精,別以為一盞茶就能收買朕,就會讓朕忘了上次的話,朕今夜必讓你哭著求饒。”

寧煜被摩挲的渾身酥麻,甚至來不及去榻上,直接就地將沈清婉霸道的按在桌上,一把扯去衣衫,急切的覆了上來。

竹枝掉落,沈清婉髮絲散開,有的鋪在桌上,有的垂落桌下,給此時室內春宮的畫面憑添一絲別樣的美感。

寧煜忘情的馳騁。

很久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沉迷聲色,但沈清婉給他的感覺不同。

她看有時著清高,有時卻又嫵媚,有時清純,有時卻又風情,欲拒還迎拿捏的很好,懂得調情還知道臣服,又不太在意規矩,讓他很有徵服的快感。

總有一種脆弱易碎別人只能遠觀不能褻玩的花朵卻能被他隨意把玩蹂躪的舒爽。

沈清婉給了他極致的床笫體驗。

不知道第幾次索要之後,兩人終於氣喘吁吁停了下來。

沈清婉水蛇一樣纏繞在寧煜身上,寧煜摟著沈清婉的酥肩。

酣戰過後兩人都累的氣喘吁吁,終於肯正經回床上歇息了。

第二日寧煜起身上朝,沈清婉還睡在床上沒醒,寧煜吩咐了麝月等人不用叫她,說沈貴人昨夜勞累,讓她多睡一會。

最後寧煜是由方進忠伺候的穿衣。

皇上前腳一出門,後腳沈清婉就睜開了眼睛。

麝月瞪大眼睛看著自家小主:“小主醒了?那剛剛怎麼沒伺候皇上起身啊?也不怕皇上怪罪。”

沈清婉暗自生氣:這該死的生物鐘,居然醒這麼早。

她才不要伺候,一回起早伺候是情趣,回回起早伺候她可受不了,到時候養成習慣了,一回不起都是罪過了,她才不會給自己找那麻煩。

接下來的日子,七夜,整整七夜,鳳鸞春恩車夜夜停在昭明殿門口,載著沈清婉去乾陽宮。

寧煜深深沉迷於沈清婉的柔媚溫順,待她愈發不同,極盡寵愛。

接連召幸七日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即便是一直盛寵的儷妃,最多也只是連續召幸過四日。

寧煜的賞賜也一波一波送到昭明殿來。

寧煜待沈清婉如此不同,讓後宮一眾妃嬪皆嫉妒紅了眼眶。

如今,後宮人盡皆知,新晉的沈貴人分外得寵,是皇上跟前兒的新貴,於是各人盡力討好奉承,連南星麝月陳福等一眾奴才都被人另眼相待,再不是取個份例都要遭人白眼的光景了。

陳福也終於有了總管太監的樣子,粗重的活有了內務府新分配的奴才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