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鬨就把人哄到了床榻上。

祁鈺早就被夢裡的痴纏勾的欲罷不能,又哪裡受得了公主主動的這般撩撥。

他殘存的理智還記得找出單國人的一片式圍著腰間的衣服,還不怕麻煩的找出了用黃金打造的身體鏈,那是他在接任太子之位的時候特意定做的。

這麼裝飾上,鏡子中的他上身被鏈條切割開,又層層緊密包裹著肌肉線條,他還猶嫌不足的在腰間戴上了小鈴鐺,一動一響,莫名有些色氣。

若是旁人不知道,還以為這是哪裡找來的男寵。

當時他沒什麼感覺,進了門被公主直勾勾的火辣眼神盯著就瞬間來了感覺。

鈴鐺被綁到了公主嫩白的手腕上,不足片刻就被壓出了紅痕,隨著搖晃叮叮噹噹響個沒完。

深色與淺色衣物堆疊在一起,就如同密不可分的兩人。

鏈條被粗魯地扯下,段段分離,散落了滿床。

甄茵蒙著水霧的杏眸垂下,一眨不眨的望著情動的祁鈺。

她眼角溢位淚花,纖細的天鵝頸拉成一條線高高揚起。

從祁鈺的角度看,卻像是天上人憐惜了水中月。

他將要溺斃於這份唯一性,不可抑制的把人抱在懷中大力親吻著。

他偏偏要把天上人拽下來和他一起融入在水中,不分彼此。

鈴鐺響了一夜,最後因為被泡在水中有些啞音了,祁鈺將它摘下來貼身放好,又給公主戴上了新的鈴鐺。

他的本意只是要親親鈴鐺,但他實在抵抗不了美人在懷,順著公主的胳膊一路啄吻到後背,在她的蝴蝶骨打轉,最後停到了石榴花的位置。

睡夢中的公主嚶嚀了一聲,似乎是極為不適,卻又下意識往他懷中拱了拱。

祁鈺心中軟成一片,沒有繼續動作,幫她按壓著後腰,思考著果真還是再弄來一塊暖玉吧。

他的記憶已經完全恢復了,卻沒有任何太子的自覺,反而更為適應單國奴鈺的身份,雖然鈺和公主的地位有差距,但是可以一直毫無顧忌的陪著公主。

現在就不太行了——

祁鈺微不可聞地嘆氣,又低頭親了親公主圓潤的肩頭,這才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他沒有穿昨日給甄茵看的那一身,說好了是隻給公主看的。

門外輕聲呼喊的聲音已經唸了好幾次,一次比一次著急,只是剛剛他只顧著給公主清理身體,壓根就沒管。

喊他的是御前侍衛,國君面前的紅人,本來很著急的,只是他一看見太子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神情怪異。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太子的這件衣服領口稍微大了些,露出點點紅痕和半個小小的牙印,就連喉結耳朵也不可避免,簡直招搖。

可想而知被遮蓋的下方都是什麼樣的景象。

祁鈺可不管別人的看法,就這麼頂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歡好的痕跡一路走到了御書房。

國君正擰著眉看著手中的戰報,祁鈺都站到他面前了也沒抬頭:“坤國的先鋒解決了五批,第六批隱藏太深沒被發現方才回去了,應該是有什麼發現,坤國新上任的這個將軍雖然比不得‘戰神’,卻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太子,若是讓你——”

國君抬頭,呼吸微微一滯,身為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戰況又多麼兇猛,他扯了扯唇角,語氣有些乾巴巴的:“你可別仗著自己強壯為所欲為,涉國公主受不住你就多忍忍,別把人嚇跑了。”

“不會。”

祁鈺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只是語氣中難得有些得意洋洋地回話,理直氣壯道:“你不懂,她喜歡我,就會一直跟我在一起。”

國君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張了張嘴又在他滿是炫耀的表情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