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甄砝只敢私下裡尋人,又怕打草驚蛇把人嚇跑了。

邵衍昱沒打算把甄茵放在釣魚竿上,他只想把人好好安置在身邊。

尋人的命令和皇上將要立後的訊息一同傳了出去。

皇后的位置空懸多年,在甄家女入宮後,皇上先是遣散了後宮,馬上就要立人為後。

坊間的傳聞一時肆虐。

有說皇帝這麼多年不臨幸妃子是有隱疾,只是礙於皇家臉面,才沒廢除選秀的規矩。

更多的都是在說甄家女是狐妖變的,所以容貌才會那般絕色,讓那麼多人沉迷,就連皇上也著了妖物的道。

一時之間,驅邪的道士與和尚成了推崇的物件。

坊間如何烏煙瘴氣,禮部還是在一絲不苟的準備封后大典。

陛下親口吩咐下來的,儀式一定要重大。

他們不敢怠慢,就算甄家女真的是狐妖他們也要盡心盡力。

“封后大典還需要準備多久?”

邵衍昱放下手中的摺子,這麼多年紀鶴雨把下面治理的很好,就是各部的雜事太多。

更多的就是偏遠地區的稅收問題,天災人禍即便撥下去銀子,經過層層剝削,真正能到老百姓手中的少之又少。

不然把小六叫過來?

朝中不是沒有有才能的人,只是真正懂得百姓疾苦的還得是平民百姓。

禮部尚書束手立在一旁:“約莫須要一月左右,皇后娘娘的鳳冠霞帔需手工縫製,繡娘忙不過來也從民間尋人一同製作。”

邵衍昱頷首:“退下吧。”

“是。”

禮部尚書行禮退下,李金寶這才端著小盅:“陛下,皇后娘娘熬的粥特意讓奴才端來,您多少喝一些。”

邵衍昱掀開小盅的蓋子,淡淡的清香混雜著藥香。

他微微嘆氣,這算什麼事啊,他家中有香香軟軟的夫人,抱也抱不到,想膩在一起卻因為朝政分隔兩地。

“昱哥哥。”

邵衍昱猛地抬起頭,甄茵還沒剛出現在御書房,就已經被男人抱起,擁到書案前。

“茵茵是來監督我喝粥的?”

他的聲音裡還帶著喜悅:“這就喝了,茵茵的心意我一定喝的一滴都不剩。”

甄茵含笑點頭,別看小盅只能盛下一點點,御膳房那裡還有一大鍋呢。

但她只是看男人萬分珍重地小口小口把粥品進去。

喝一口回味一陣,才開口誇讚,變著法的把普通的藥粥誇的如無價之寶。

“夫人對為夫真好。”

他總結般的感慨著,猝不及防的在甄茵的唇瓣上親了親:“給夫人的犒勞,夫人辛苦了。”

甄茵眼底閃爍著難以言說的情感:“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般不要臉?”

“為夫還有許多夫人沒看到的樣子,還望夫人能多多瞭解。”

邵衍昱越說越不像話,湊到甄茵的耳邊,壓低聲音:“夫人會喜歡的,就如昨晚那般……”

甄茵少有的紅了耳尖。

邵衍昱本身便是在市雜長大的,後來也在山匪窩裡摸爬滾打。

葷話學了不少,花樣也學了不少。

屬實讓甄茵有些招架不住。

“說什麼混賬話!還不快批奏摺!”

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

邵衍昱滿臉縱容,在她臉上落了幾個吻:“遵命。”

御書房是皇帝處理朝政的要地,可以稱之為在皇宮中比較機密的存在。

即便如此,甄茵陪著皇上在御書房批閱奏摺的事情還是傳了出去。

後宮不得干政是從古至今一直傳下去的規矩。

甄家女還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