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茵體內的媚藥早就無可抑制,此時不過是在順勢而為。

沈煜任由這個大膽的女人在自己身上貼來貼去,眼底的神色逐漸赤紅幽深。

大掌從下頜一路摸到後頸。

每觸碰一下,甄茵的身體就會因為身體反應而輕顫,就像是電流一般,四處惹火。

美色當前,沈煜微俯下身,打橫抱起,把那張足以迷倒萬千男子的臉塞到了自己懷裡。

甄茵卻沒那麼老實,她也不挑,暗戳戳地撩開衣襟把手往裡衣裡面塞,可惜什麼都還沒碰到,沈煜就把她改抱為託,騰出的手牢牢鎖住她的雙手手腕。

這姿勢可方便了甄茵,她就地低下頭,埋在沈煜頸窩,伸出鮮紅的小舌或親或舔,來回遊離。

暴君可憐的脖子被弄的一塌糊塗,早就散開的領子更加凌亂。

沈煜就任她折騰,面上還是一片煞氣,腳下卻愈發著急地往外趕,甚至還用上了輕功。

御史府邸大門口浩浩蕩蕩停了一隊人,個個都是高頭大馬錶情兇惡,他們正是沈煜的親兵——銀羽衛。

打頭的是一匹棗紅駿馬,高昂著頭,看著很是不羈。

銀羽衛眼睜睜看著一道人影託著一個人風卷殘雲般飛過,瞬間端坐在棗紅駿馬上,一勒韁繩,直往宮外的府苑。

離這匹馬最近的就是沈煜在銀羽衛中的副手。

副手叫肖流,跟在沈煜身邊多年,處處得心體貼,從沒有因為惹怒過暴君而被砍個對穿,對於這個人做副手,銀羽衛是打心底敬佩的。

肖流是看的最清反應最快的,打馬跟上,孤言寡語的他只看見皇上懷裡有一女子,相貌如何沒看清,只看清了皇上著急忙慌的工作。

他懂了。

這是強搶了御史家的女眷,急著銷贓。

在沈煜一路疾馳把人帶進府苑的時候,肖流就站在府門口繃著臉吩咐下屬:“將看見皇上今日行徑的封口,違者,殺了吧。”

甄茵被按在榻上,因為手腳都被控制動彈不得,難耐地扭動,薄薄的紗衣早就被她的動作掙扎著散開,露出曼妙的身姿。

到了這個時候,沈煜反而沒那麼著急了,他空閒出的一隻手優雅地依次解開腰封、佩刀、把身上大大小小的暗器匕首和毒藥都卸了,渾身上下只餘雪白的中衣。

筆直的身段,俊俏的臉龐,全身充滿爆炸性的肌肉,在中衣後若隱若現地蟄伏。

“甄茵?跟了朕,就沒有回頭路了。”

沈煜低沉森然的聲音危險又迷人,虎目緊緊盯著小臉通紅肆意勾引他的女人。

溫熱發燙的手隔著些許距離,就是不落到實處。

甄茵震驚。

甄茵難耐。

這究竟是誰勾引誰啊?

甄茵咬著唇,嬌聲嬌氣的嚶嚀了一聲。

沈煜翻身而上,寬厚的身軀包住她,體重也就此壓下。

他的吻技如狼似虎般兇猛,叼住就不鬆口。

甄茵只覺得渾身的皮肉都被親麻了,嘴唇尤為嚴重,好幾次深吻她都嚐到了鮮血的味道。

血腥氣讓沈煜更加瘋狂,把人整個摟了起來,毫無分寸的動作顛的甄茵五臟六腑都挪了位,只能嬌滴滴地垂淚求饒。

很顯然美人不論什麼時候都是美的,這樣反而讓她渾身的柔弱破碎感淋漓盡顯。

這一仗直接從傍晚打到了第二日豔陽高照,沈煜才命人備水。

暴君抱著已經昏睡的小女人共浴,還在溫存地少有溫柔幫甄茵洗了個乾淨,看著自己已然吃幹抹淨的痕跡,心裡意動,又有些興起。

將甄茵溼漉漉的額髮撥開,交換了一個深吻,又硬生生磋磨了一個時辰才堪堪起身。

清澈的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