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幾個娃娃睡醒了爬起來時,大人們已經忙活開來,院裡的架子上已經曬了好幾個簸箕。

柳二舅已經剝了不少青皮核桃,地上也曬了不少;陳大舅和陳二舅在拿著木錘和木夾子開板栗,也是曬了滿滿一簸箕了,看見幾人出來連忙讓他們走遠些,免得被帶刺的板栗殼扎到。

若是有不小心砸爛的板栗,自然就進了幾個娃娃的嘴巴,粉粉脆脆的生板栗,自然是受歡迎的。

皮糙肉厚的柳么舅則被拉去搓了蒟蒻,陳氏幾人洗刷蒟蒻時就發現這玩意兒會像山藥一樣讓手發癢,便抓了幾個壯丁來幫忙,結果只有柳么舅不怕癢,硬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活計也只能他來幹。

柳么舅將幾個蒟蒻拿凹凸不平的石塊磨成粉漿,倒是胳膊都痠痛了。

林秋緣記得她舅特別:()逃荒被丟下,我選擇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