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談論誰該為沈彬受傷負責的時候,而是誰該為中國足球負責的時候。有人總以為中國足球踢不好,是足協的問題,是球員的問題,是教練的問題……與自己無關。可我要說,只要你是在這個圈中混的人,便誰也脫不了干係!

李延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對面,主編還在審稿。良久,他抬起了頭,摘掉眼鏡,揉了揉眼睛。“小李啊,你這篇稿子不能發。”

“啊?為什麼?”李延猛的沒有反應過來。

“看得出來是你的心血之作,但是,其中的語句太偏激了。有些地方欠冷靜,這不是一個評論員應該寫的文章。打擊面太大,有些話很不好聽,很傷人,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糾紛。你當時是在很激動的情緒寫出來的吧?”

李延點點頭:“但我覺得我並不偏激,中國足球現在就需要用猛藥。還想用溫藥一點一點地補,只恐怕補救的速度都及不上腐爛的速度了!”李延把身子向前傾了傾。

副主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這道理我也明白。可是你以為只有我們一家能起什麼作用?一個人的聲音能起什麼作用?如果要用猛藥的話,那麼勢必要把根都挖出來,來一場大變革。那種局面,不是所有人都想看到的。改革是很痛苦的,所付出的代價也實在巨大,現在的中國足球尚未準備好啊!”

“那就看著整個中國足球一點點爛下去?”

主編苦笑了一下:“這是整個中國足球的悲哀,不單單只是你的,或者我的。你懂嗎……你的這些吶喊不會幫中國足球帶來真正的實質性幫助,你要想真正地幫助中國足球,正好有一個機會,給你,你看看這個……上邊要求我們轉載這個故事,然後由我們接棒這個故事的後續報道……”

李延接過主編遞過來的兩份報紙,一份是《新華日報》,另一份是《僑商報》海外版,兩份報紙都講述了同一個故事——《一個來自非洲女孩的故事及其後續》。

“……沙里夫從小就聽著母親的故事長大,再加上村子裡一直以來都流傳著一個故事,因此在沙里夫的腦海中一直都認為自己有中國人的血統,是當年鄭和船隊水手的後裔。

她十分嚮往中國,經常渴望有機會能夠去中國一趟。

於是在2004年2月,他用母親教會的中國文字給中國駐肯亞大使館的大使郭崇立寫了一封信,沙里夫在信中說明了自己祖上的身世,同時表示自己想前往中國看一看。

沙里夫寫完信就把這件事丟到了一邊,並不抱希望能得到反饋,在她的心裡面認為,中國大使是大人物,不會在乎一個普通非洲女孩的一封幼稚的來信。

郭崇立接到信的時候,發現沙里夫這封信不但用的古漢語繁體字,遣詞造句不是現代人可以模仿的,雖然沙里夫信的內容不是標準的文言文,但字裡行間的那種古樸撲面而來,這是現代人很難模仿的。

當郭崇立看到信裡邊的內容,說她是鄭和水手的後裔時,雖然第一時間就十分激動,他對信裡的內容已經信了幾分,但為了保險起見,郭崇立還是專門來到當地考察,經過一番瞭解之後郭崇立確定了沙里夫的身份。

因為在沙里夫的家裡、村落裡發現大量的明朝明成祖時期及以前的實物,至今他們吃飯用的碗還是洪武年間官窯燒製的陶瓷。

郭崇立大使一開始還疑惑,600年過去了,這些家用易碎品怎麼能用到現在,後來沙里夫的母親為他解除了疑惑,在島上的一個深山洞中,儲存了大量的陶瓷,其中還有一些書籍以及其他珍貴文物,最貴重的是一個木箱裡的十幾件景泰藍。

這下可以百分百確定了,為此他激動萬分。這一重要發現必然能夠促進中國和肯亞的文化交流,隨後郭崇立就將這個訊息傳送到了國內。

國內的網友瞬間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