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夏撲哧一笑,陸知沅就是陸知沅,半點虧不吃。

“那行,過會兒我好好罵裴淮。”

“還有對不起。”

陸知沅表情一怔,怎麼就突然向她道歉了:“陸知夏,你……你沒事吧!”

陸知夏忍不住笑了,她耐著性子回覆:“沒有生病,我是真心實意的向你道歉。”

“你道什麼歉啊?”

陸知夏有些羞怯的低下頭:“就……就搶走你未婚夫。”

陸知沅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能被搶走的只是麻煩。”

陸知夏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陸知沅,與記憶裡面目猙獰又瘋狂的她截然不同:“那你當初還死命的把裴淮抓在手裡。”

提起黑歷史,陸知沅故作生氣道:“你再提他,我就不搭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陸知夏連忙閉嘴。

“對了陸知夏,你離婚進展的怎樣?”

“哎,離婚是容易,但涉及到財產不容易了。”

“我總不能什麼都不要就離婚吧!”

陸知沅連忙拍手就好,要是陸知夏真的什麼都不要,只顧著傷春秋悲,她絕對會瞧不起,更不會幫忙。

“陸知夏,你長大了,都愛錢了。”

陸知夏聽不出陸知沅的言外之意,很是無語的白了眼:“我什麼時候給你不要錢的錯覺。”

陸知沅摸著下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哎呀,真不一樣。”

“陸知沅,你好猥瑣。”陸知夏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危險期的收回目光。

“我先回病房了。”

醒來後的陸知沅生龍活虎,可裴然還是不放心,就在醫院住了兩天,是查不出任何昏迷的原因,就出院了。

陸知沅一臉興奮的脫下病號服,穿上色彩鮮豔的吊帶長裙,好心情的要同陸知夏告別。

“阿然,我先去找她了。”陸知夏對著正在收拾的裴然說道。

“好。”裴然笑著答應。

“陸知夏,我要出院了。”陸知沅剛一推開門,就看到站在裡面司錦年,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她繃著個小臉,語氣不悅道:“你怎麼來了。”

“沅沅,你怎麼也生病了,嚴重嗎?”司錦年表面雖然極其客氣的關心,擔心你嫌棄陸知沅的礙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現在來,打攪他的好事。

陸知沅實在是不適應如此客氣的司錦年,眼神怪異的盯著對方的臉,她不禁懷疑被奪舍了。

“司錦年,你今天怎麼這麼客氣。”

“沅沅你說笑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待,你生病住院了我肯定得關心關心。”

陸知沅感覺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啃食,渾身不適,這人說話怎麼這麼噁心。

她也不想在司錦年身上浪費時間,直截了當的問道:“司錦年,你找陸知夏什麼事啊!”

司錦年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以前最是瞧不上私生女身份的陸知沅,與之交好屬實掉價。

可如今他落魄了,可不想在陸知沅面前丟了面子:“我就是過來看望夏夏。”

陸知沅可不信,陸知夏都住醫院大半個月了,要來關心早就過來,何必等到這時候。

“這樣啊!我還以為錦年哥哥遇到困難需要陸知夏幫忙呢?”

“沒……沒有的事。”

陸知夏又不是傻子,直接道:“錦年,知沅也不是外人,有什麼說什麼。”

“沒……沒什麼?”

陸知沅知道司錦年是顧及到她,挑眉一笑:“錦年哥哥,你遇到事千萬不要硬扛,你和陸知夏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

“你要是有難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