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難不成還有其他什麼不可告知他人的來歷不成?

按烏巢所言,那位陛下,似乎意圖還遠不止於守禦而已。除此之外,似乎是另有所謀?

一連串的問號,在軒轅秋腦海之內驀地浮現。只是當他正yù詢問之時,眼前的光影,卻驀地一陣變幻。

那烏巢的身影,是毫無預兆的,便消失在眼前、

※※※※

此刻的嶽羽,卻正踏足在北海之上。對面正是一個彷彿月牙般的xiǎo島,而在其身後的,則是一點紅光,往這邊急遁而至。

在嶽羽身旁落下,卻是一個嬌俏無比的少nv身影。一身得體紅衫,將那身材襯得玲瓏妖嬈。面容緊崩著,極其嚴肅,卻偏又壓抑不住,那打心內透出的喜意。

“師尊!”

將遁光散開之上,騰玄的面上,固然是歡喜居多,卻也仍不免,透出幾分奇sè:“您之前推算,這北海極樂天開啟之日,不是應當在二十載之後?為何這次,卻又急急把弟子喚來此地?”

“已等不到那麼久!”

嶽羽搖了搖頭,卻不再解釋,而是望向了正前方,虛空遠處:“孟章神君既已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你終肯見我?”

便在騰玄面上,一陣錯愕之時。那一千四百萬丈之外。驀地一個青衫人影,從空無一人處踏出。雙眼是神光灼灼,直視著嶽羽,一聲輕笑:“我以為陛下,必要到五年之後,迫不得已時,才肯與我相見!”

“神君既已見疑,朕再瞞也是無用。神君這二十載以來,在那閣靈山附近,日夜不休,窺我虛實。雖於朕無礙,卻到底是有些麻煩。倒不如把一切,都攤開來的為好。”

嶽羽的唇角微挑,也同樣是神情恬淡。含著幾分自負之意:“那敖順焦魔,是因神君授意,才倒向我帝庭可對?朕這裡先行謝過了!”

這北海龍王,覆海大聖,素來以滑不留手著稱。當初北雲國一戰之後,他便覺疑惑。似乎那時北方大勢,還遠不到令這二者,早早的便選擇他帝庭站隊。

之後借崑崙鏡,察覺這位孟章神君的形跡,自然一切不解疑惑之處,都是dòng徹無遺。

“助同族一臂之力,乃是應當之事!又何用道謝!”

青衫人只一步,便已跨至嶽羽身前百萬丈處,笑聲爽朗,目中的光澤,卻是愈發的咄咄bī人道:“當年南海,你是擔憂本神君翻臉相向,故此隱瞞。現如今,卻是羽翼已豐,即便無後土為峙,也不懼我。想來此番,已可對我實言相告?我再問你,你身上可有龍族之血?陛下也當知曉,我曾暗中窺視過那敖霸。那孩子雖是血脈不濃,卻是確確實實,有始龍之血。能令他甘心效力之人,必定——”

“必定也是你龍族一脈可對?”

孟章神君話音未落,嶽羽便是笑著打斷。只一個意念,身軀便已變化。身週上下,無數古金sè的龍鱗覆蓋。眉心中,更隱現龍紋。

那磅礴龍威四散,將千萬裡方圓之地的海面,生生壓下千丈!邊緣處,掀起漫天波dàng。

數億裡內,所有海獸都是駭然驚懼,動彈不得。而三人身下,更有無數魚獸屍骸,紛紛上浮飄起。

嶽羽微一凝眉,將那魂壓稍稍收束,然後是直視對面這青龍的元神化身道:“不知神君,可覺滿意?”

那孟章神君卻是一陣怔怔,定定的望著嶽羽,是滿臉的不信駭然之sè。

最後又驀地閉目,片刻之後,才呢喃自語道:“祖龍血脈?大霸元龍滅世法?本神君,莫非是在做夢?我龍族祖獸之血,最高神通,竟現身於一介人族之身。叫我等情何以堪?莫非真是盤古開天之後的定數——”

失神了片刻。孟章神君才忽而再次睜目道:“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