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浩浩才初中啊,這個年紀的孩子身體還很脆弱,就像剛剛破土而出的幼苗,禁不起太多的風雨。發燒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就像一場隱藏在暗處的危險,隨時都有把腦子燒壞的風險,不能就這樣任由大伯他們如此折騰。

白若雪思索了片刻,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種堅定,然後對姑婆:“姑婆,其他的先不管,你有沒有浩浩老師的電話?看看能不能找他幫忙去家裡看看浩浩?”她的聲音清脆而果斷,就像一陣清風,打破了屋子裡的寂靜。

姑婆像是突然被點醒了一樣,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亮,那光亮就像黑暗中的一顆星星。她連聲:“是,是,是,先找人。”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急切,就像一個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

白奶奶也反應過來了,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種恍然大悟的神情。現在孩子的健康是最重要的,這就像一個不容置疑的真理。她想了想,然後對白爺爺:“老頭子,給村裡打電話,看看誰在家裡,問問能不能去她老大家看看浩浩,先看看浩浩發燒情況,萬一這燒壞了可怎麼辦!作孽啊這是!”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焦急和擔憂,就像一隻護崽的老母雞。白奶奶本來就喜歡小孩

白爺爺和姑婆聽到白奶奶的話,也趕忙拿出手機打電話了。他們的動作很迅速,手指在手機螢幕上快速地滑動著,眼神中透著一種緊張和急切。

在浩浩所在的村裡,還是有熱心的鄰居在的。那些鄰居就像溫暖的陽光,總是在別人需要的時候散發著熱量。聽到這個訊息後,他們毫不猶豫地表示馬上去看看孩子。而浩浩的老師也很負責,他就像一位守護花朵的園丁,聽到這個訊息後,毫不猶豫地說馬上從鎮裡來白大伯家。

姑婆掛完電話,氣得直跺腳,她的腳就像一個憤怒的鼓槌,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地面。她的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這都是什麼事情啊這是!肯定是她招娣的主意!最毒婦人心!自己孩子也不放過!缺大德的東西,我可憐的浩浩啊!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娘!……”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和怨恨,就像一個即將噴發的火山。

白爺爺掛完電話,看著自己妹妹在那唱唸做打的罵她自己大兒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的眉頭就像兩座小山丘,緊緊地擠在一起。他嚴肅地說:“行了,浩浩他媽有問題,他爸就沒問題了?多大的人了?什麼重要不知道?啊?”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嚴厲的責備,就像一陣凜冽的寒風。

說著,他覺得氣不過,又對著姑婆說道:“你看看你看看,你自己放不下的大兒子是個什麼玩意你看看?你就是這麼教你老大的?”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就像一位嚴格的老師看著不成器的學生。

姑婆一下子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不敢說話了。她就像一個犯錯的孩子站在桌子前聽著白爺爺說教,她的頭低低地垂著,眼睛看著地面,就像一個做錯事等待懲罰的孩子。

白爺爺越說越激動,他伸出手指,指著姑婆,就像一位法官指著犯人一樣,說道:“我說什麼了!讓你早點放手放手!你看看你家老大這事做的像個成年人能做的出來嗎?”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像滾滾的雷聲,在屋子裡迴盪著。

看著想反駁的姑婆,白爺爺提高了音量,大聲說道:“你你你啊!是不是還想說是他媳婦的問題?他媳婦再有問題!他就沒問題了?啊?自己兒子生病了,他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沒腦子的?啊!”他的眼睛裡透著一種憤怒和無奈,就像一位家長對不懂事孩子的無奈。

白爺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像要把所有的憤怒都吸進肚子裡一樣,然後繼續說道:“我看不止你大兒子腦子壞了,我看你腦子也不好!大家勸你,你不聽!成林成風多好的孩子啊!你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