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管道里的人必然與鑰匙有著相關聯絡,縱然用吸引他的方式來找線索異常危險,但不可否認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這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鄭瓏朝我做了個準備好的手勢,我們二人便將屋內所有水龍頭都開啟了。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過去了,屋內肉眼可見之處,並沒有頭髮的蹤影。

看來得提前進行pn b了。

用被子和鋼絲做成球,又在食用油裡泡了會兒,我們便將屋內的電都斷了,火球接連不斷的朝著排氣管道、通風管道扔去。

這個方法雖然有點損,但是按照遊戲的設定,如果管道里真的是活人的話,那他定然是會被逼出來的。

嗆鼻的煙味伴隨著嘩啦啦的流水聲持續不過一分鐘,天花板內居然發出了咚咚咚的聲音。

與此同時,廚房的油煙機內伸出密密麻麻的頭髮。

估計是與那怪人距離太遠的緣故,鄭瓏此刻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發出尖叫,他看了我一眼,隨後朝著油煙機處走去。

藉著屋內昏暗的火光,我看見他每靠近一步,臉上的表情就變得越發猙獰,看來這種方法是有效的。

我在一旁死死握住拴在我倆身上的被單,隨時做好拉他回來的準備,可是那頭髮並沒有像先前攻擊我那樣攻擊他。

五米、四米、三米……隨著鄭瓏越靠越近,油煙管道居然伸出了一雙長到變形的手。

如果不是有五個分叉,再加上提前知道這玩意是個人,估計我也很難將那一坨肉看成手。

那手慢慢的向鄭瓏伸去,我見勢就要將他拉回來,可他卻用手勢制止了我這一行為。

說真的換位思考一下,假設現在在前方的是我,頭疼欲裂成那樣,我還真的不敢保證自己能保持理智,這麼顧全大局。

所以說人是真的不可貌相,他長得眉目清秀,放在現實世界就是老一輩口中的小鮮肉,骨子裡卻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我是打心底佩服他。

那雙怪手行動緩慢,看樣子不像是要傷害鄭瓏,反倒給我一種想觸碰又不敢觸碰的感覺。

相隔不到1厘米,就在我以為下一秒他就會觸碰到鄭瓏時,屋內突然來電了!

那雙手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似的,一下子縮了回去!

屋內警鈴大作,之前丟進通風管道的火球所產生的煙,也隨著消防系統的甦醒全部向上湧去!

不多時屋內的煙便全散了。

無論我怎麼喊,怎麼敲擊油煙機,那個管道中的怪人都不肯再出來了。

“天殺的!明明將總閘都關了,怎麼會突然來電呢?要不我們再試一次這種方法?”我鬱悶的說道。

一旁的鄭瓏像是沒有從剛剛的震撼中緩過來一樣,依舊站在原地死死的盯著油煙機。

而且他的臉色看起來比之前還要蒼白!

“你還好嗎?”我趕緊將他扶到沙發上。

他搖搖頭沒有回答我的話,看樣子像是被嚇懵了。

不至於呀!剛剛那雙怪手都要觸碰他了,他都沒顯現出一絲驚恐的表情,怎麼事情都過去了,他卻露出怯色?

莫非剛剛是故作鎮定?

我努力搖頭讓自己不要想那麼多,順手接了杯水朝他遞過去。

他咕嚕嚕一連喝了三杯才鎮定下來。

“我看見了。”他小聲說道。

“看見了……什麼?”

“他的臉。”

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接受他下一句“看見鑰匙是在一個十分兇險的地方”,結果這句莫名其妙的“他的臉”硬是把我給搞懵了。

這特麼遇見危險時淡定成那樣,那怪人的臉得多恐怖,他才能慌成這樣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