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這才反應過來,她為什麼會被抓來?

她愣愣地看向緊閉的鐵門,然後又驚恐地看了看沈安安。

“誰?”

沈安安沒理會,快步走到了門口,耳朵貼在了門上。

門外的確有腳步聲,她立即用力敲了敲門。

“誰在外面?”

“……”

無人回答,只有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沈安安繼續敲門,可外面的人根本不理會她。

這些人到底為什麼把她和秦柔抓來?

她實在想不明白,可身上又沒有手機,她只能看向手錶。

現在是剪彩儀式,還有一個小時世紀城會正式開業,她如果還不能到場,那她的節目全泡湯了。

難道抓她的人就是為了讓在開業節目無法正常進行?

可這些人又為什麼抓秦柔過來?

就在她想不明白時,秦柔突然捂住了鼻子。

“沈婉婉!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刺鼻的味道?”

“什麼?我最近忙得有點感冒鼻塞。”沈安安揉了揉鼻子。

“你到這邊窗邊來聞。”

秦柔扯過沈安安湊到了被封的窗邊。

沈安安用力一聞,果然被嗆得鼻子發酸。

“咳咳……這是什麼東西?這麼難聞。”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有危險。”

秦柔害怕地朝著鐵門跑去,用力拉扯鐵門。

沈安安勸說道:“門被……”鎖住了。

吱嘎一聲,鐵門居然開了。

沈安安愣住了:“我剛剛明明打不開,怎麼現在又開了?”

秦柔根本顧不上詭異,立即拉開了鐵門。

突然一股刺鼻的味道衝了進來,讓沈安安頓時覺得頭暈目眩。

秦柔卻推開沈安安自顧自地衝了出去,走了兩步就嚇得呆在了原地。

“啊!”

聽到秦柔的尖叫聲,沈安安從裙襬上撕了一條布條捂住了口鼻,緊隨其後地走了出去。

秦柔抓著手邊的鐵扶手,雙腿都在打顫。

“底,底下……”

聽聞,沈安安從狹窄的通道往下看了看。

底下是一個很大的池子,裡面晃盪著不明液體,刺鼻的味道就是從這裡面跑出來的。

沈安安覺得不安全,所以朝著樓梯走去,秦柔大聲制止。

“別動!這鐵梯子已經生鏽了,稍稍用力可能就會斷,你別亂來。到時候,我們都得死。”

沈安安低頭看了看腳下的梯子,果然如秦柔所言,梯子都鏽得脆了,走路都能聽到聲音。

不過摔下也不至於死吧?

她又看了看池子,從旁邊豎著的牌子知道了池中的液體是什麼。

酸。

這裡是化工廠!

要是她和秦柔都摔下去了,恐怕不死也得退層皮。

到底誰這麼惡毒?

知道池子裡的東西后,沈安安和秦柔分站兩頭變得十分的小心謹慎。

相比之下,秦柔比沈安安更加靠近下樓的平臺。

她讓沈安安別動,自己卻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動。

沈安安抬聲道:“別亂動!”

秦柔卻對著沈安安冷笑一聲:“不動?難道讓我陪你死?看來老天爺都給我機會了。”

“秦柔,你什麼意思?”

“只要我走到平臺用力踹一腳這鐵梯子,你說你的下場是什麼?”

秦柔笑著一步一步地往後挪動。

沈安安憤怒道:“你是不是有病?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殺人!你真以為你能天衣無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