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墨瞳開啟寢室的門口只嗅到撲面而來的酒氣。

看來蘇茜喝了不少酒,她酒量一向不錯

可這個女孩不應是那種喜歡獨自喝個爛醉的人,她永遠是那麼的理智具有執行力,又擅長處理關係還有照顧人。

這整的,好像死去的是她的戀人一樣。

不過很明顯,即便房間內酒氣很重,但仍舊收拾的井井有條,最多可能是需要通通風。

就算酗酒,她也不會把房間整亂。

“天都這麼冷了,酒能暖身不假,但你就這樣坐在陽臺,該感冒還是會感冒的。”

“你又不像那位俄羅斯的零同學,有著十分耐寒的體質。”

拉開落地窗,陳墨瞳為抱著雙腿看向窗外星空對方披了個毛毯。

陳墨瞳坐在一旁,考慮要不要告訴對方某個可能的真相。

蘇茜緊了緊毛毯,抿了抿嘴唇。

“對不起,白天我話重了些,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

陳墨瞳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無需道歉。

“我只是有些後悔,頭一次為自己的某些決定感到如此後悔。”

當初她就不該拒絕隨同那位學弟一起前往執行任務的提議。

本以為這會是正確的選擇,卻沒想到迎來這樣的結果。

“如果當時我在的話,一定能照顧到他們,也許就不會有人犧牲了,或者說如果死掉的人,可以換成我該多好。這樣就…”

話還沒說完,陳墨瞳就輕輕的敲了一下對方的頭,仍舊帶著醉意的蘇茜疑惑的看過來。

“我的傻姑娘,你知道你現在看起來像誰麼,像極了去年剛入學不久的路明非。”

蘇茜:?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再怎麼表現的悲傷也不會像去年的那位衰崽吧?

你這個比喻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怎麼不像?世界上所有陷入愛情牢籠的人都一個樣。哦不,是兩個樣,佔有與保護。”

“天枰總是搖擺不定,要麼是勇敢的去想著將對方攔在懷裡,向世界宣佈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什麼什麼。”

“要麼就是遠遠的看著對方,總期望對方能笑的開心如意,默默的替對方賣命,另一邊又在自己的世界裡努力修修補補。”

“去年全校都看得出那小子對我有好感,而你不也是一樣,誰不知道你蘇茜喜歡楚子航?”

蘇茜反駁這能一樣麼?你可是有著近乎完美的現任男友,他敢開口那估計就是三刀六洞待遇。

“怎麼不一樣,你們都是後者,天平的後者都是喜歡奉行著:我喜歡誰誰誰,和誰誰誰喜歡我是兩件事,我做事我付出甚至我買命,只是因為我樂意,而不是想要渴求回報之類的。”

蘇茜想起,自己講道理貌似講不過這位號稱小巫女言靈又是測寫的大姐。

只能退而求其次,說那再怎麼比也換個人比,跟去年的路明非做比較,那也太掉價了點。

“掉價,怎麼會,甚至要我說你還不如他呢,雖然當時的路明非自卑且膽小懦弱,但就像你說的,我都有完美男友了,但路明非那時候仍舊敢舔著臉貼上來。”

“結果姑娘你呢?你向楚子航表過白麼?也沒有吧,理由原因是因為你自覺很瞭解楚子航,知道他對你無太大感覺,但同時又何嘗不代表你對他佔有慾太弱,結果夏彌出現後,你直接上來就是一招斷舍離。”

“這也太果斷且執行力強了點吧?然後現在呢,夏彌死了,楚子航還沒怎麼樣呢,結果傻妹子你倒是先醉上了,還在這裡幽怨後悔死的為什麼不是自己,要替情敵去死?”

陳墨瞳表示大妹子你自己思考思考,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至於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