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季雲素微微別過巴掌小臉,將自己的粉唇,故意湊近裴無蘅的刀削側臉畔,柔聲細語地發出最後的警告。

女子在耳畔吐氣如蘭,語氣平靜,但說出來的,卻是放肆的狠話。

裴無蘅遠山般的濃眉,微微一挑,眸底隱隱透著不屑,沉聲說道。

“王妃藥怎麼讓本王后果自負?”

“你已然是砧板上的魚肉,本王要對你如何,便對你如何。”

“王妃除了能動嘴,跟本王抬幾句槓,還能作甚……”

突然,男子低低沉沉的磁性話音,戛然而止。

只見季雲素張開扁貝般的皓齒,一點沒客氣地咬住了裴無蘅那肉粉色的小巧耳垂上。

耳垂上,就彷彿被一隻小奶貓給咬了一口,小奶貓順道還用小粉舌,舔了他的耳垂一下。

溼溼的,熱熱的,還有些脹脹的。

頓時,裴無蘅壓在女子身上的頎長身子,猛然一滯。

他本能地想要將自己近乎貼上女子巴掌小臉的冷峻臉龐,跟女子拉開距離。

但是,裴無蘅只是嘗試著別過臉,耳垂就被拉扯住了。

同時,他感覺到那咬在耳垂上的咬合力,也是稍微加重了一些。

耳垂上,持續傳來熱熱,溼溼,脹脹的感覺。

被女子咬住耳垂的裴無蘅,這一刻,甚至感覺到耳垂還有些發麻。

幾乎是同時,裴無蘅那透著掌控全域性自信之色的冷峻面龐上,面色瞬間黑沉如鍋底。

“季雲素,你在發什麼瘋?!”

“王爺,你兇什麼兇?剛才妾身不是已經通知過你後果自負的嘛,王爺不聽,怪誰?”

季雲素無視近在咫尺謫仙男子的低沉咆哮,繼續咬著男子那已經微微泛紅的小耳垂。

她就這麼保持著輕咬耳垂不鬆口的姿態,嘴巴沒有任何開合,只從嗓子裡發聲,慢悠悠地回了一嘴。

女子吊兒郎當的嘚瑟話音,悠悠入耳。

裴無蘅那緊緊貼著女子臃腫身子的健碩胸膛,起伏的幅度,更加大了。

那冷峻的謫仙面龐上,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女人,一而再挑釁本王,真當本王不會動她嗎?!

“鬆口,否則,本王對你不客氣!”

裴無蘅啞著聲,發出警告。

老話說得好,見好就收。

狗王爺敢仗著自己身材高大,內力深厚。

以男性的絕對力量,欺壓她一個弱女子,必須得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本姑娘剛才這一嘴下去,狗王爺想必已經吃教訓了。

想來,他以後也不敢再隨意靠本姑娘那麼近了,嘿嘿……

眼見男人瀕臨忍耐的極限,季雲素保持著嘴唇不動的姿勢,以嗓子裡發聲。

“讓我鬆口可以,但前提是,你得把壓在我身上的身體,挪開!”

聽到這話,裴無蘅遠山般的濃眉,微微一挑。

這女人對本王做出厚顏無恥的行為,還敢跟本王談條件?

“本王耐性有限,給你三個數……”

“王爺,你剛才說,我是砧板上的魚,渾身上下,也只剩下嘴能動了。”

“我動嘴的厲害,王爺已經見識過了,王爺確定還要用這種不友好的態度,跟我對話?”

季雲素一邊咬住裴無蘅的耳垂不鬆口,一邊沉著聲打斷道。

話音落下,裴無蘅那幽深鳳眸中,隱忍的火苗,“噌”的一下,徹底點燃了。

這女人膽大妄為,胡作非為,我行我素,完全不把本王的話,放在心上。

若本王今日縱容了她,以後,她不得反了天!

心念微動,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