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走到半路,清醒過來,覺得自己太敏感了,現在的大慶,絕大部分女人同她一樣有多個丈夫。六十年前人家人家實行的還是一夫多妻,現今完全顛倒過來,也沒有出現哪個女的羞憤上吊的事。他們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排班陪她是自然而然的事,她惱怒些什麼呢?自己畢竟是太矯情了麼?

月容想回去安撫一下兩位丈夫,可是轉念一想,借生氣的由頭休息一晚也好,這個光涵,一個未成年美少年,今早可把自己折磨的夠嗆。月容不知道別人情況如何,她的第一次是沒有一點快樂可言,除了痛還是痛,接下來幾次則是痛並快樂著。現在的心境,喜歡說不上,但也不排斥。也許,以後會只有快樂沒有痛?月容有點躍躍欲試,可是腿間的火辣提醒她,她不能由著他們亂來。

第二天,光元、光涵兩兄弟早早的就到了蘊園陪月容用早膳。兩人進去之前心裡還有些忐忑,擔心月容還在生氣。光元知道她為什麼生氣,可是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因為,他其實是喜歡她生氣的。光涵不知道月容為什麼生氣,因為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因此心裡很沒底。

誰知月兒很熱情的接待了他們,準備了一大桌的小菜,都是他們平時喜歡菜式。阿姜在一旁說:“兩位公子可得都吃了,方不負小姐的心意,小姐今兒起了大早,就為了親自給你們準備這些呢!”

月容笑道:“阿姜別胡說,這些東西你家公子怎麼會稀罕。”給光元夾了一筷他喜歡的筍絲,給光涵夾了一片他愛吃的醉魚。兩兄弟想不到今天居然有這種待遇,一下子便高興起來。光涵是一直很高興,光元高興了一會,卻又陷入了沉思。

用過早膳,三人開開心心像往常一樣到後院練劍、讀書,顧嬤嬤卻阻止了月容,道:“小姐,你以後不得練劍,若要練筋骨,在園子裡走走就好。”月容不解:“為什麼?”顧嬤嬤不答。月容望向光元,光元笑了笑:“聽顧嬤嬤的沒錯。”並不給她答案。邊上光涵嘴快:“你肚子裡可能有寶寶,不能活動太過。”月容一怔,醒悟過來後馬上低頭,臉上火燙!

晚上還是在正廳用餐,氣氛卻很沉重,光宇他們所在的京畿衛隊今早搗毀了清國奸細的一個巢穴,奸細全部被殲或被抓,但是大慶這方也死傷了好幾個。揪心的是,因是要案,聖上直接派了稽查司負責,張閣老也並不清楚具體情形,光宇現下如何,沒有人知道。

☆、夜襲

張孝轅亥時中才回到張府,進府就直接去了鏡園老太爺的住處。他今天去南大營並未見著光宇,傳話的人說是有任務出去了。張孝轅有事要交代光宇,便找了附近一家客棧歇了下來,等他返營。誰知黃昏再去打聽的時候,卻有訊息說他們一隊十幾個人今天原是搗賊窩去了,死傷了好幾個呢,如今所有人都去了稽查司錄口供,估計十天半月是回不來了。

張孝轅心急如焚,光宇的本事他知道,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且能被清國遣入大慶帝京為奸者,武藝計謀必然突出,肯定非泛泛之輩。光宇雖說頭腦聰明,但是畢竟經歷尚淺,且敵暗我明,與那些人對上,恐怕討不了好。稽查司直屬皇宮御林軍統管,也只能從老太爺那探聽訊息了,這才匆匆趕了回來。沒曾想因為帝京混進奸細,而且今日案發,城門盤檢非常嚴格,排了一個時辰的隊才得以進城。進了城九門提督的官兵也在四處設卡盤查,因此停停走走,直到亥時中才回到位於榮城東北角的張府。

老太爺居然也沒有睡,衣衫整齊,倒像正在等他似的。看他進來,指了指下手的座位,讓他坐下:“為父也不清楚宇兒現今的情形,聖上對這次的奸細案看得很重。聽聖上之言,好像清楚清國奸細所為何來,但並不言與眾人。只是吩咐勿打草驚蛇,似乎還想透過清國的奸細找到什麼東西一般。”

張孝轅很失望,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