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當然沒有落入許半夏的‘陷阱’裡,只是假裝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許半夏見自家老子這般作態,也以為是自己想多了,畢竟四九城離拉迪沃斯托克還遠著呢!

日子就這麼的過著,直到半年後的一天,許大茂才從報紙上看到了區域性衝突的訊息。

毛熊指責兔子偷偷運走了它的白天鵝,而兔子卻‘指天發誓’說毛熊冤枉了它!

於是兩隻小動物誰也不讓著誰,在邊境動起了手…

看來是拉迪沃斯托克那邊的人隱瞞了半年,最終還是瞞不下去了,才往兔子身上潑的髒水,誰讓小兔子都越境做生意了呢!

民間的生意因為這場衝突戛然而止,早就賺得盆滿缽滿的小當,也趁著這個機會,把家人都帶來了四九城。

小當帶著一家三口,站在了紅星四合院的門口,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然後眼淚就流了下來。

“小當…你是小當?”閆阜貴不可置信的問道。

小當趕緊把眼淚擦去,衝著閆阜貴露出了笑臉,輕輕的點了點頭。

“三大爺爺,是我!我帶著家裡人回來了!”小當歡欣的說道。

閆阜貴仔細的瞧了瞧她身後的倆人,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應該就是小當的男人了。

至於那個半大小子,沒猜錯的話兒,就是她的孩子了!

“快點進去吧,別讓你媽他們久等了!”閆阜貴趕忙催促道。

小當聽話的走了進院,一路上還跟之前的鄰居們問幾聲好。

“小當真是個有福的,瞧她那個爺們,一看就是個能幹的!”

“能不能幹另說,好歹是她自個挑的呀!”

“誰說不是呢,再想想槐花…”

“咦,你可別說了,那慘樣兒,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

小當自然是聽不到鄰居們的話兒,不然那久別重逢的喜悅,怕是要消失得一乾二淨了吧!

“奶奶、媽,我回來了!咦,傻叔你也在呀?我哥和槐花他們呢?”小當興高采烈的說道。

秦淮茹看見是小當回來了,立馬就衝到了她面前,仔細的端詳起了她,眼裡還含著淚光。

傻柱聽到小當喊他傻叔,臉上也是一陣的尷尬,彷彿他從來都是一個外人一般。

“我和你傻…何叔結婚了,你得叫他爸!”秦淮茹穩了穩情緒,才糾正道。

小當聽了秦淮茹的話兒,也沒有在意什麼,反而是給大夥介紹起了她的家人!

“這位就是我的男人,信裡面說過的南杳,這一個就是我的乖兒子啦,叫南北!”小當認真的介紹道。

“大家好,初次見面請多指教!這些都是我們那兒的山貨,還有一些皮子!”南杳很上道的和大夥打著招呼。

小南北也乖巧的向大夥打著招呼,“太姥姥好、姥姥好、姥爺好!”

賈張氏、秦淮茹還有傻柱,瞧見南北這小子如此的懂事兒,臉上的笑容也是一刻都未曾停過。

“媽,我哥和槐花呢?叫過來咱們一起聚一聚啊?咱們都這麼多年沒有見過面了!”小當又舊事重提道。

秦淮茹幾人聽到小當又提起了槐花,臉色頓時就尷尬了起來。

“媽現在就把你哥他們一家三口都叫過來!”秦淮茹搶先說道,然後就一溜煙的跑出去找棒梗了。

棒梗利用當年在婁曉娥店裡昧下來的錢,在隔壁院買了一間屋子,一家三口都住在那兒了!

小當見秦淮茹跑了出去,於是又向賈張氏問道:“奶奶,槐花嫁到哪兒去了?”

至於為什麼小當沒有問傻柱,那當然是因為她叫不出那兩個字啊!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