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現在在哪裡,老婆婆你知道嗎?”唸白急切問道。

“昨晚回來吃完飯就又回衣莊去了,你們確定吾兒不在衣莊嗎?”老婆婆不假思索就說出口。

燕星用肯定的語氣告訴她,自己和白大哥早上去衣莊怎麼敲門也不見有人開門的事情。怎麼會這樣呢?早上那麼大敲門聲,連隔壁店家的些許謾罵聲我都能聽到,張裁縫沒理由會聽不到我的敲門聲啊。唸白正自奇怪,張裁縫老母親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道:“吾兒他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唸白也感覺不妙,立馬拉上燕星道:“我們回張裁縫的衣莊看看去。”“等等,老身和你們一同去。”三人一路趕到衣莊,本來打不開的大門,這下有了鑰匙就容易開啟了。三人進入衣莊不見張裁縫,又進入裡屋,才見到張裁縫。此時的張裁縫安詳的躺在地上,那老婆婆才放心的開口道:“嚇死老身了,還以為吾兒出事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唸白聽張裁縫老母親這麼說,疑惑問道:“怎麼張裁縫會睡著在地上而不是在一旁的榻上呢。”

“讓你們看笑話了,其實吾兒有一種怪病,他在忙碌過後就會睡著,無論是在何時何地,只要太過勞碌就會立即睡著,任憑電閃雷鳴都不曾驚醒,只得等他自己慢慢醒來。”聽了老婆婆這番解釋,唸白才解開疑惑,想不到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還有這等怪事,怪不得都說是個古里古怪的傢伙。唸白又問道:“那張裁縫一般是多久後會醒來呢?敢問老婆婆你有沒有計算過時辰?”“這個老身倒是不太清楚了,照說和常人睡眠是一樣的。”

不待唸白繼續追問,燕星拍了拍唸白肩膀低聲道:“白大哥,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張裁縫不像是睡著了,而像是,死了。”聽得燕星這樣說,唸白仔細去觀察一下張裁縫的模樣,而後發現了他和睡著的人不一樣的地方,為了證實燕星這個猜測,於是拿手去測張裁縫的鼻息,全無半點鼻息,又摸了摸張裁縫的額頭,不是一般的冰涼。“你在做什麼?”老婆婆看唸白去摸自己的兒子問道。

“老婆婆,張裁縫他,他已經死了,並不是你說的睡著了”聽到唸白這麼說,老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婆婆您節哀”燕星也低沉道。老嫗心中如五雷轟頂、天翻地覆般,聲音也顫顫巍巍道:“不,不會的,這怎麼可能?元兒他”還未說完話便覺一陣暈眩,竟是暈了過去。“哎,想不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燕星妹妹,你速去報官。”“白大哥,那你呢?”“我去找找附近的郎中來。”二人分別行動,唸白來到從城東過來時看見的一處醫館,此時已是開了門了,立馬去請了位郎中來到衣莊裡;燕星也帶著官府的人到了衣莊裡。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請二位好好說明一下吧。”來的捕頭是位叫曹力的年輕男子,約莫二十六七。而此時在郎中的醫治下,張裁縫的老母親也醒了過來。她看到現在這情形,知道剛才唸白所說非虛,差點倒了過去,好在郎中將她扶住才沒有倒下去。

“曹捕頭,是這樣的,我和白大哥今早來到這衣莊,本想弄兩套衣服,誰知敲了好一陣子門也不見張裁縫來開門,所以去往張裁縫家裡,但還是沒有見到張裁縫只見到了張裁縫的母親。”燕星正欲再說,曹捕頭打斷她道:“老人家,她說的可否屬實?”“老身不敢欺瞞,這位小姑娘前面所言老身不知,後面所言句句屬實。”曹捕頭接著對燕星道:“好,你可以繼續說了。”“是,我們見到張裁縫的母親後,她說張裁縫不在家,我們再追問才得知原來昨晚張裁縫在家吃完飯後又回到了衣莊。於是乎,我們三個就一起來到了張裁縫的衣莊裡,在外面沒有見到張裁縫,裡屋才看見張裁縫躺在這裡。我白大哥疑惑張裁縫為什麼不躺在榻上要躺在地上睡,張裁縫的母親說他有怪病,在勞碌過度後會立即倒下睡著,無論風吹雨打也不曾被驚醒。而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他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