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無奈,鄧世哉只得答應。狂風使又是連笑幾聲,道:“好好好,這才算你識相,不過你到時候也不要打的太假了哦,以免陛下他一怒之下把你給揚了哦。”說罷便帶著小弟們揚長而去。鄧世哉憤怒的捏緊手中的茶杯,一用力將其捏的粉碎。星同盟今年來越發的囂張,各處勢力皆被打壓,北、東二州已被打壓的人才凋零,南州神武閣也被重創,現在要開始拿我西州開刀了,就是為了他中州武林一家獨大,可惡。

今天武道會天還沒亮,武世善就收到一封快馬加鞭送來的信,他拆開來看了一眼,連忙衝到鄧世哉房間。

“師弟,剛剛收到五師弟的信,崑崙宮出事了。”

“什麼?三師哥,速將信與我來看。”

鄧世哉接過信只見信上寫道:崑崙宮發生驟變,二師兄乘師父閉關療傷之際率領自己的黨羽謀奪崑崙宮之主,妄想成為崑崙派掌門。大師兄奮力一戰但是不敵二師兄人多勢眾,負傷而走,其餘弟子不肯皈依二師兄的皆被斬殺,好在我命大沒被發現,才能脫身崑崙宮,請師弟速速返回崑崙宮。嚴世廣親筆。“師侄,信給我看看。”說話這人乃是鄧世哉的大師伯,鄧世哉將信遞給他,他幾下看完道:“的確是世廣的筆跡。”“可惡,定是二師兄受了星同盟的人蠱惑背叛了師門。”鄧世哉氣道。大師伯道:“世哉師侄,依師伯來看,那賴世定本就不太服你這個未來掌門,遲早會發生這種事,只不過而今受了星同盟的蠱惑,師弟他又身受重傷,給了賴世定空前絕後的大好機會。你也不必過於氣惱,你現今有崑崙劍在手,到時候回到崑崙宮還是你說了算,眼下大事是拿下武道會冠軍,否則師弟的傷怕是好不了了。”鄧世哉細細想來大師伯的話也有道理,我有崑崙劍在手,任二師兄他怎麼鬧最終也只能是空歡喜一場,而如果我就此輸掉武道會,那麼就得不到武道會的隱藏獎勵,青帝一諾千金要是得到冠軍之位,定能向青帝開口要那五形雪蓮。但是常言道遲早生變,這樣真的沒事嗎?

雷群心道:“這就是貫通境的高手嗎,憑他貫通境界的實力要想打敗我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為什麼前面不施展出他的真實實力,莫不是之前他是刻意和我打的有來有回嗎?”中州這邊星同盟座位席上的天星使臉上有些不好看,對著他身旁的人細聲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他已經同意了嗎?”旁邊的人乃是三天前去西院的狂風使,他也納悶這小子怎麼敢出爾反爾。“迴天星使,屬下親眼所見那信確實交到武世善手中了,屬下也不知他怎麼臨時反悔。”唔唔,這可不好辦了,後臺幾乎全是押鄧世哉勝的人,只有個別押了雙淘汰和雷群。現在要是鄧世哉勝出,自己的三十萬玄幣就要打水漂了。天星使感到一陣煩躁,本來以為一切都在他算計之中,沒想到鄧世哉突然反悔出手。天星使生氣道:“你去叫老八、老十、十一在城外準備好,他敢出爾反爾讓我血本無歸,就別想回到崑崙了!”“是!屬下這就去。”星同盟主看到天星使臉上一片綠又小聲嘀咕半天,說道:“天星使怎麼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啊?”聞言的地星使也朝他看去,道:“這賭鬼本來就是如此,想必是押了重注輸了,盟主不必理他。”天星使本就和地星使不合,多年來一直明爭暗鬥,當下回懟道:“關你這死光頭什麼事?盟主請恕屬下失言。”盟主早看慣二人吵鬥也沒放在心上。

那人不是狂風使嗎?他出去是要幹嘛?鄧世哉餘光看到狂風使出了武道宮,心道:不好,他那日說過,若是我勝出了,就別想活著離開天下城,依天星使的為人說得出做得到。可是經過三天我竟然忘了此事,不行,這一場絕不能贏,師父對不起了,為了大師伯和其他師兄的性命著想,只能暫時放棄贏得這武道會冠軍了,您的傷徒兒另想他法。鄧世哉這人年紀輕輕重情重義,怪不得這麼多人支援他做未來崑崙宮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