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身旁的雪豹,但後者仍然盤著身體,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你猜猜我今天去小鎮回來後看到了什麼?”克拉克叉腰站在它們面前,“牧場的那塊牌子又掛起來了!”

白色的大狗迷茫地眨了眨眼,看向克拉克,又扭頭看還趴在一旁睡覺的雪豹。

見它沒有反應,克拉克眼神危險地眯起來,“你可以假裝不知道,但只要我打電話人家就會告訴我,到時候作為懲罰接下來一週我不會帶你出去巡邏。你也可以選擇坦白,我先找別人上門賠償,這樣你只用禁三天的足。”

聽到懲罰,白色的大狗明顯焦慮起來。它原地轉了好幾圈,但卻沒有對克拉克做出任何表示,反倒開始用鼻子拱一旁的雪豹。

雪豹被煩得翻了個身,後爪一腳踩在氪星犬鼻子上。

“氪普託,別煩小氪。”克拉克把它拉到一邊。

氪星犬開始絕望地嗚咽。它懇求的眼神不斷飄向雪豹,但卻被克拉克擋住,“這跟它沒有關係。就算它為你求情我也還會禁足你,我們真的不能再給鄰居添麻煩了。”

氪普託卻還是想方設法地找雪豹。

克拉克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算是不能指望氪普託主動坦白了。

它今天表現有點奇怪,因為氪普託平常還是敢做敢當的。哪怕它不承認,其他人也能輕易從它格外乖巧的舉動跟不斷躲避的視線中推斷出來它做了壞事。但這個氪普託看起來像是真的不知道一樣。

但它不可能不知道,因為牧場的人更不可能平白無故就掛起那個牌子。

“你不承認也可以。”他嚴肅宣佈,“氪普託,你被禁足了。”

“一整週。”

在氪星犬絕望嗚咽的背景音中,克拉克拿出錢包鑰匙朝外面走去。他還要給牧場的人道歉,把該賠的都賠了。

直到卡車的引擎聲遠離,雪豹才終於睜開眼睛。

眼前就是氪星犬放大的鼻子,兩側的狗狗眼無聲控訴它的惡行。

雪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將氪普託趕回狗窩,自己也湊過去。但雪豹粉紅的鼻尖才碰到白色大狗肚皮上的皮毛,它立刻吃痛地瑟縮。

小氪一爪按住它,低頭舔舐它肚子上細到幾乎不仔細看幾乎無法發現,但足足有二十厘米長的傷口。

氪星犬的爪子象徵性地蹬了兩下,終於放棄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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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隻氪星動物熟悉起來後,不止是小氪會去大都會或堪薩斯找氪普託,後者也經常自己跑來找雪豹,不管是去哥譚還是紐約的高階公寓,又或者在復仇者大廈。

到後來,所有地方都給氪普託增加了一個狗窩,哪怕狗窩很少被用到,因為兩隻動物更喜歡緊緊貼在一起。

“crypto,我switch的遙控手柄呢?”

電梯門開啟,克林頓從裡面探出頭來大喊。

雪豹跟氪星犬一起趴在落地窗邊上曬太陽,對他的喊聲都沒有反應。但克林頓發誓手柄消失絕對是它們倆其中一個乾的,因為昨天它才看到它們在復仇者的公共區域打架。倒不是真的那種打架,更像是玩,但它們倆的體型太大了,把客廳弄得如狂風過境一樣亂。

克林頓那時在廚房裡,沒有目擊到,但他發誓自己絕對聽見了遊戲手柄被尾巴掃掉的聲音。

就算不是它們弄的,雪豹跟狗鼻子都很靈,也能幫忙把手柄找出來。

見它們連頭都沒抬,他提高聲音,“crypto??”

雪豹伸爪踹了白色的大狗一腳,但後者像是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克林頓的聲音正在接近,最後停在它倆跟前。

弓箭手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