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衛捉住。

直到他被好吃好喝地伺候一段時間,聶重光才突然發現這樣的生活挺不錯。除了每天被午心安排的教書先生教得有些痛苦之外,聶重光倒是沒有任何不適應,索性暫時就留在陸府。

周閒懶得聊他們,看著名單詢問:“這上面的人是做什麼的?”

他在上面看到個熟悉的名字,曾出現在陸吟雪的資料裡,某位姓丁的傢伙。原劇情裡,就是他趁著陸吟雪昏迷不醒,背叛陸吟雪,導致陸吟雪的親信死了大半,午心也是死在他的背叛之中。

陸吟雪正在整理自己的藥瓶,雲淡風輕地道:“背叛者,都已經殺了。”

周閒挑了挑眉頭,不錯,陸吟雪不愧是做大事的人,真是夠乾脆利落,那麼多手下,說殺就殺,足夠果斷!

真是相當迷人,周閒走到他身後,一把環抱住陸吟雪,親暱地蹭了蹭他的側臉:“正經時間結束,不說這些。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開繃帶了?”

周閒伸出自己之前受傷的手臂給陸吟雪,臉頰上的傷口已經淡得快要看不見,手臂稍微深一些,纏繞著繃帶,但陸吟雪給他用的都是好藥,好得很快。

陸吟雪推了推身後黏人的傢伙,沒推開:“還不能拆開,你安分一些。”

“太安分就沒意思了。”周閒搖頭說,陸吟雪看著淡定,其實精神挺緊繃,如今走的每一步都很關鍵,但凡出錯,就會讓他辛苦打造的大好局面付之東流。

陸吟雪睨他一眼,唇角噙著一抹笑意:“你越是這樣,我越想寫一張提醒貼在門外——書房禁止周閒進入。”

周閒哼笑一聲:“你禁止周閒進入,那我便是周無道,換個名字,依然可以進入。”

“臉皮真厚。”陸吟雪笑他。

周閒親了一口他白淨透紅的臉頰:“厚點好,不像你這麼容易臉紅。”

陸吟雪:“……”

論臉皮薄厚,他遠遠不如周閒這個不要臉的傢伙。

陳秀麗很快便將認親的時間安排好。

當天,她將自己細細打扮之後,待李玄默到來之後,讓他在屏風之後等待,令人將陸吟雪喚來。

周閒不好跟著陸吟雪,便繼續藏在暗處窺視。

一向冷漠高傲的陳秀麗在看到陸吟雪之時,難得地對他露出一副關心他的慈母模樣,惹得陸吟雪受寵若驚:“多謝母親關心,孩兒身體已痊癒,不知母親近日可安好?”

他姿容不凡,言談舉止都充滿世家子弟的矜貴優雅,一襲青衣更是襯得他清雅脫俗,溫潤如玉的面容帶著淺淺的笑意,讓屏風之後的李玄默看得非常滿意。

他的兒子就該這麼優秀,而不是一個病得走幾步就氣喘吁吁,一個傷到大腦,整日像個傻子一樣,大字不識一個。

“自然一切安好。”陳秀麗雖然面容帶笑,可是眼底卻閃過一抹厭惡,一聽到陸吟雪叫她母親,陳秀麗便厭惡至極。

可是李玄默還在背後看著,她必須演好這一場母慈兒孝的戲碼。

陳秀麗知道李玄默想知道什麼,便不經意間地詢問著陸吟雪的學識,而陸吟雪對自己的“母親”充滿信任,自然不會隱藏學識,展現出的智慧令李玄默一陣欣慰。

“那你可怨恨……陛下?”陳秀麗剛問完他科舉落榜一事,又突然轉到這件事。

畢竟陸吟雪的身份特殊,他的母親是前朝公主,他的父親是前任忠義候世子,又是當今天子的義兄,於他有救命之恩。

可是當陸吟雪因主考官的私心而落榜之時,天子卻未對他伸出援手,甚至任由他多年以來被人奚落欺負。

陸吟雪一愣,他眼簾微微垂落,對著陳秀麗苦澀一笑:“我也不瞞著母親,曾經多少有一點。畢竟誰不想入朝為官,為國效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