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該怎麼走。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

“信?誰給我的信?”

張不拜剛從外面回來,就看見自己房間裡的桌上多了一封信,頓時皺緊眉頭,問遍身邊人都不知道是誰放的。

這一下子便掀起了張不拜的好奇心,擔心被人暗算,於是蒙著口鼻,小心翼翼地開啟信封,沒毒,非常安全。

不過信中只寫了短短几行字,大概是讓他在某日某個時辰,抵達某個地方,就可以知道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會是誰寫給我的呢?”

張不拜本來有點不屑,但轉念一想這封信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到他房間裡,說明對方手段不簡單,這讓他越發好奇,心中躍躍欲試,充滿挑戰心理。

“這封信,你們不要告訴任何一個人,包括我父母。”

張不拜眼珠子一轉,把信封收好,並且叮囑下人不要洩露出去。

父親和母親一旦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會阻止他前往,但張不拜不想錯失機會,送信來的人一定不簡單!

對方只叫他一個人,明擺著設下了陷阱,張不拜不傻,不會就這樣跳進去。為了調查這件事情,他打算告訴另一個人,拜託對方找一些靠得住的人跟著自己一起去。

與此同時,剛從摘星樓出來的流光也發現了一封信。他剛用殘忍的手段除掉了老國師,準備在天順帝死去之前,成為大梁國師,藉此幫助薛沉淵,與勢力逐漸強大的周閒達成平衡。

感情歸感情,現實問題還是不能忽略。

畢竟這個世界太多的人經不起權勢、地位、金錢、美色的考驗,流光雖然在那一日幫助周閒和薛沉淵說話,但不代表他真的站在那一邊。

他只是在用理智思考。

“你在看什麼?”薛沉淵從賢妃的宮殿離開,正好來到流光所在的房間,而他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目光落在流光手中的信封,不待薛沉淵開口,流光伸手將信遞給他,表情微妙:“幕後的人出現了,小魚兒沒事。”

京城終究是太大,儘管知道歹徒和小魚兒肯定還藏在京城的某一處,無論是周閒還是薛沉淵他們的人,都在以地皮式搜查,可卻無法尋到一點蹤跡,反倒是抓到了某些心懷不軌的胡人。

先前,因為兩個胡人當街被殺,大梁與胡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僵硬,雖然暫時壓了下去,但是如今秋獵一事導致大梁內亂,某些藏在京中欲圖謀不軌的胡人一定會趁此機會,將事情傳回去,再次挑起矛盾,好佔大梁便宜。

“這個地方……距離皇陵太近,他這是想要做什麼?”薛沉淵擰緊眉頭,也不明白對方的目的,抓走小魚兒,威脅他們去這個地方,難道是想要在那裡埋伏他們嗎?

流光道:“暫時不知,不過他願意回應我們就是好事,再找不到小魚兒,阿姐怕是很難維持冷靜,阿雪,我們得想個辦法,不能坐等他來找我們。”

“我會想辦法,儘快帶回小魚兒。”

薛沉淵看著字跡,摩挲信紙,雖然對方來無影去無蹤,但是這個紙不是一般人能用,可以私底下順著摸索過去。

流光點點頭:“行,宮外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對了,你是讓邵華去做什麼事情了?我這兩天好像一直沒看見他。”

“讓他幫我一個小忙而已。”薛沉淵沒有多說,與流光交流完,便離開皇宮,回到靜王府。

流光摸著下巴,覺得薛沉淵的樣子與平時不一樣。他把宮裡的事情處理完,去應府尋到邵華,被他一副不眠不休、頂著黑眼圈的模樣嚇一跳。

“阿雪這是讓你做了什麼事情,居然累成這個樣子!”

邵華聽完他的話,抹了把臉:“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忽然就叫我製作出比尋常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