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輕的動作,不太明顯,以至於周閒差點忽略:“真的假的?”

快樂來得太快,有點不真實。

陸雪沉故意說:“假的,別信。”

“不不不,我信!”周閒打了個激靈,立馬抱起陸雪沉朝著浴室而去,壞心眼老婆也相當可愛啊。

這體力的確不是蓋的。

陸雪沉想,他碰了一下週閒寬闊的後背,與肩膀形成完美的倒三角,每一處肌肉都彷彿蘊含著強大的爆發力,能夠支撐周閒揹負自己做一百個俯臥撐,結束以後,還有餘力對他動手動腳。

浴室裡的熱水從花灑噴出,帶著氤氳的熱氣,狹窄的空間很快就變得朦朧起來,連牆壁和浴室門都出現密密麻麻的細小水滴。

周閒將陸雪沉抵在牆上,手掌鑽入衣服裡,一邊親吻他,一邊含糊地說道:“這牆好像有些涼,就先不脫了吧。”

“隨你。”

陸雪沉的呼吸很亂,半闔著眼和他接吻,在後背遊走的手摸得他有些癢,不斷在肩胛骨和脊椎骨處徘徊,又順著脊椎往下撫摸到腰身。

吃晚餐的時候,周閒還嫌陸雪沉太瘦,腰身太細,現在又摸個不停。

熱氣燻得陸雪沉大腦不清晰,炙熱的吻不斷往下滑,他仰著頭呼吸,眼眸渙散,咬著唇,呼吸愈亂。

花灑的水聲越來越響,落在地面的褲子被水浸溼,將細微的曖昧聲音給掩蓋住。

“夠……夠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雪沉有點撐不住了,指尖陷入周閒結實的後背,劃拉出紅痕,搭在他腰上的長腿纏不住,無力地垂落。

“沒事,我還行。”

周閒吻著陸雪沉的鎖骨,反覆親吻上面清晰的紅痣,連周圍白皙的面板都被吸得發紅。

他抱緊陸雪沉的身體,往上託了託,懷裡人的哭聲瞬間溢位。

“你別這樣!”陸雪沉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聲音夾雜哭腔,泛紅的眼睛霧濛濛地瞪著周閒。

周閒心魂盪漾,吻住陸雪沉的眼睛,左眼上的紅痣越來越好看,他詢問道:“那去浴缸裡?”

陸雪沉急切地點頭,換吧換吧,這樣的姿勢太沒有安全,連衣服都溼透了。

不過罪大惡極的不是姿勢與位置,而是周閒的體力。

這體力好像有點太該死了!

水花激烈地往浴池外溢位,水聲越來越響,白淨的手掌從緊攥著邊緣,再到無力地擱在池子邊,連膝蓋都有點疼了。

陸雪沉渾渾噩噩地想著,浴室又悶又熱,把他的大腦給悶住了,思維變得遲鈍。

“……跪這麼久,膝蓋是不是疼了?”浴缸太硬,對膝蓋不好。

周閒抱著陸雪沉,讓他坐到自己懷裡,光滑的後背緊貼在結實的胸膛,胸肌與腰腹的肌肉分明,沾著水珠往下滾落。

“別!”

陸雪沉倏地抓住周閒扣在自己腰間的手臂,他的身體顫抖,眼角溢位淚水。

該死的不僅是體力,還有這個姿勢,太深了!

“抱著會好很多吧?”周閒不停,親密地吻著他的後背,每一次發問都不懷好意。

陸雪沉搖頭,差點哭出聲:“一點……都不好,沒必要這麼久。”

就算是明天沒有事情,也不能成宿吧?

陸雪沉覺得這體驗真是糟糕透頂,浴室都快成他的心理陰影了。

而且這房子明明不大,為什麼從浴室到房間的距離這麼長?陸雪沉恍恍惚惚地想著,早知道剛才就讓周閒做一千個俯臥撐算了。

這樣肯定能夠將周閒累趴,也不至於抱著他走這麼長一段路,又將他放在床邊的書桌親個不停,簡直將人折磨到暈死過去。

真不明白到底為什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