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走了一段彎彎繞繞的路後,領路的西裝男子突然斜站到一側,衝江戶川星鞠了一躬。

“什、什麼?”被這番舉動搞得一頭霧水的江戶川星,懵逼地問道。

西裝男子先是愣了幾秒,然後繼續保持著90°的鞠躬動作,回答道:“請進。”

並“譁——”的一聲,輕輕地將門給推開。

“唔……咳咳!”

聽懂對方意思的江戶川星,先是趕忙整理了一下空無一物的‘衣領’,然後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最後,邁開腳步進入屋內。

“譁——”

站在門口的西裝男,等江戶川星走進屋裡後,便將門給拉上了。

“……誒?”

江戶川星一臉懵地望著空蕩蕩的室內,呆愣著站在原地。

“淦!那小子是把我當成這裡的熟人了嗎?”

江戶川星環顧著四周,試圖找到接下來的出口。

在給坂本武一當貼身保鏢的時候,江戶川星也從來沒有進入過什麼高階會面的場地。可能因為一開始就是坂本武一設的局,所以,當貼身保鏢的那些天裡,江戶川星只待過幾次普通的會面。

“進來。”

正當江戶川星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對面,卻突然傳來鶴田翔太沉穩的聲音。

“咦?”

順著聲音望去,江戶川星這才看到對面的牆上,有一塊暗釦之類的東西。

“嗒嗒嗒——”

江戶川星極速走上前,伸手捏了捏暗釦,接著向左、向右推拉。

“譁——”

終於,這扇不容易被人發現的門,在江戶川星的搗鼓下被開啟。

“走吧。”

站在對面的鶴田翔太,交叉抱著手,慵懶地說道。

“譁——”

接著,鶴田翔太轉過身,將身後的門拉開,並走了進去……

“譁——嗒嗒嗒——”

“譁——嗒嗒嗒——”

終於,在鶴田翔太的帶領下,兩個人穿過了七八個相同的、空無一物的屋子後,進到了一間裝飾典雅、傢俱簡潔但齊全的屋子。

“客人還有……三分鐘才來,你就坐我旁邊吧。”

悄無聲息、跪坐在長方形茶几一側的鶴田翔太,看了一眼手錶後,淡淡地說道。

“……是。”

江戶川星瞄了一眼穿著舒適和服、戴著名貴黑金手錶、梳著個狂放的大背頭、神態慵懶極具‘特色’的鶴田翔太后,便也跟著跪坐在一旁。

“你現在是川口組的一員……你只需,按照那天你說的那樣做,沒人敢透過我,招惹你。”

那天?那天我說了什麼嗎?

江戶川星低著頭、緊盯著自己的膝蓋:那天?那天我不就是保證自己沒有其他歪心思嗎?

“譁——”

“挺準時啊,鶴田君。”

正當江戶川星垂頭思索時,會面室的門被拉開了。

這個聲音……官田暉!

淦!官田暉怎麼會來這裡?鶴田翔太到底想做什麼?!

低著頭不敢看來客的江戶川星,攥緊了拳頭,不安的心臟也“怦怦”跳動起來。

“請坐。”跪坐在身旁的鶴田翔太,朝進來的人回應道。

“嗒嗒——嗒”

“嘿呀——誒?這位是誰?”

跪坐在對面的官田暉,目不轉睛地盯著垂著頭的江戶川星問道。

“這位……哈哈,還是先來說說酒館、拆遷現場那些事吧。”鶴田翔太調轉問題說道。

“哼……我記得,重傷的一位,只有勝村陽陽吧。僅憑重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