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連環和已經被解開了定格的拖把,兩人看著被清醒著虐殺的,一眾被替換的,拖把的手下。

拖把腿都嚇軟了。

這群人,是他媽那條道兒上冒出來的煞星啊???!!!

殺人就殺人,可剔骨是個什麼場面???

這是人!不是雞鴨鵝豬啊!!!

雖然他也知道,這群人能夠悄無聲息的就替換了他帶來這群手下,他們不簡單。

他那些原來的兄弟,估計早都魂下幽都了,可是……

這種虐殺,他還是覺得難以忍受啊……

yue……嘔……嘔……

解連環故作漫不經心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要是說殺人,他手裡的人命也不少。

可是……

這種程度的虐殺……

他是幹不出來的,別說他了。

就是三哥也不一定能夠乾的出來啊!

得虧了三哥得到了訊息。

假死脫身,離開了隊伍裡啊。

否則,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啊。

e:“s,怎麼樣?我的手法不錯吧?”

這可是她在全息投影室裡,研究,實驗了好幾個月的剔骨手法呢。

雖說她最開始研究這個,是為了她做飯的時候,給那些個雞鴨魚羊牛什麼的,拆骨用的,可是,也沒說不能用在人身上啊,不是嗎。

為此,她還專門找了s剔骨的影片觀看了好些天呢。

s將手裡的針線再度縫合下去,抬頭看了一眼e,和她身邊那具剔的還算不錯的骨頭架子和已經散開的人體肌肉,笑了笑。

s:“還不錯。初次實踐,就能剔成這樣,很不錯了。繼續努力。”

他的影片,他怎麼會不知道被誰拿去反覆觀看研究了呢。

看樣子,雖說沒學的太精,可是,看這手法,也有他五六分精髓了。

挺不錯的了。

另一邊,l拖著兩具被他灌下毒藥的屍體。

拖到了一棵大樹底下。

用阿寧的飛爪把他綁好的絲線,發射穿過了樹上粗壯的枝幹,掉落下來。

綁上一塊塊事先削好的小木塊。

兩具真人提線木偶,就做好了。

控制絲線,讓兩人面面相對,微笑的面容,國標舞的姿勢。

任誰看了,也只會覺得,這是一對在樹下偏偏起舞的‘戀人’。

可惜,絲線的存在,還有他們現場的觀摩,他們看到這幅場面,只會覺得變態!!!

t拿著手槍,一槍,一槍的打斷地上不斷哀嚎的人的周身骨頭。

他逃不了,也動不了,只能不斷的搖晃著他的頭顱,不斷的,不斷的,慘叫。

他是汪家人,這樣的折磨,他也不想哀嚎,可是,太疼了……

這個人,他非常瞭解人體的組織,每一槍,全都打在人體的經絡上,疼痛無比。

他想死,可是,嘴裡的舌頭,還有牙齦裡的毒藥,他全都動不了,咬不下去。

只能不斷的哀嚎。

r和,兩人聯手,拖走了最多的屍體。

全是割了喉嚨,割手腕,腳腕,放血的屍體。

兩人用那些血液,在地上和林間,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畫出圖案。

場景詭異中,又透露出一種最原始的莽荒美感。

是的,美感。

這確實荒謬,可是,是事實如此。

阿寧跟在嫵柒身後,要什麼遞什麼,要幫忙就幫忙。

對她現在正在經歷,和幫忙的事情,適應的極好。

一點不像是頭一次經歷一樣。

解連環看的眼角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