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讓教練停掉了安淮的所有訓練,帶他去有名的老中醫那裡針灸。

老中醫面容慈祥,非常負責,不但幫安淮針灸好了手部的經脈,開了相應的中藥,還幫安淮把了脈,並且說出了讓宋哥差點跳起來的一句話:“有點腎虧。”

“平時注意節制,”老中醫樂呵呵地收起自己的針灸包,換了一副新的,對上年輕小夥子通紅的臉,又提醒了一句,“一個月一次就差不多了。”

宋哥緩緩轉頭,用殺人的視線盯著坐在椅子邊陪診的程朔,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導致安淮腎虧的罪魁禍首是誰,不知道節制的人又是誰。

程朔難得有些後悔,他沒想到安淮的身體底子這麼差,補品養了這麼長的時間,自己也已經夠剋制了,安淮卻還是受不住。

還對上安淮尷尬的表情,程朔沒忍住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他一定謹遵醫囑,一個月再放縱一次。

沒想到回答的人是另外一位同樣要針灸的患者,老中醫臉上的表情都空白了一瞬。

在那一瞬間他想了很多,但當了這麼多年的醫生,他什麼情況沒見過,只是愣了一秒就反應了過來,瞬間清楚了這兩人之間的關係,笑眯眯地對著程朔招手,讓程朔也過來把脈。

望聞問切,老中醫觀察著程朔的臉,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去年是不是也來過一次?我記得你當時心火太旺,我告訴過你要少生氣,少與人爭吵,避免發生口舌,多養肝。”

“看來這一年你做的不錯,”老中醫欣慰道,“身體很不錯,小夥子,就是別太縱慾,注意節制。”

宋哥臉上的表情已經木了。

出了中醫館,一上車宋哥就開始罵程朔,程朔照單全收,時不時地點頭贊同,試圖讓宋哥消火,但宋哥看著他這副樣子火氣更大了,再看旁邊乖乖坐著,一副小可憐模樣的安淮,內心一股悲涼油然而生。

這麼乖的隊員,這麼乖的短/槍,怎麼就攤上了程朔這麼個狗東西,都把人家弄腎虧了,程朔平時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到底折騰了人家多少次?!

宋哥陰惻惻地盯著程朔,思考著要不要把兩人的房間隔開,讓程朔搬到樓下去,不對,讓程朔搬到辦公區那邊,他到要看看,隔著這麼遠的距離,程朔還怎麼騷擾安淮。

但這個計劃最後還是沒能成功實施,安淮每天的小甜湯變成了苦口的中藥,被宋哥盯著一口悶完,然後接過程朔遞來的糖,小口抿著,消除嘴裡的苦澀。

在訓練的這段時間裡,也發生了幾件不大不小的事。雖然學校同意安淮平時可以上網課,不用線下來學校,但期末考試還是要求安淮親自到場。

和期中考試不同,期末是閉卷考,安淮拿著文具袋走進考場,按照座位號坐下,因為座位號是按學號排的,他的前面就是楊樂。

早就想知道安淮長什麼樣的楊樂興奮轉頭,在對上安淮摘下口罩的臉的那一刻,他瞳孔地震,用手指著安淮,好半晌都沒能說出話。

“你,你,”楊樂哆嗦,“你是a啊?!a神?!”

楊樂抱住自己的腦袋,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剛認識安淮的時候,他居然在a神的面前說自己可以帶對方打df,啊啊啊這和關公門前耍大刀有什麼區別?太丟人了!

徐嫣然坐在安淮的後面, 她託著臉,遮住嘴角的笑意,在知道期末考試需要線下來學校的時候, 她就開始高興。

她從來沒有這麼感謝過期末考試, 也從來沒有這麼期待過期末考試,終於又能線下再見到a神了,天知道休賽期的這段時間她有多想念小a,雖然有直播可以看,但哪裡比得上真人啊?

小a來的時候帶了口罩, 沒多少人認出來,保護措施做的很好, 楊樂鬧出的動靜也不算很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