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割無數精血之後,無數血氣瀰漫霎時化為一道淡淡血氣身形,他目光冷漠望向身後,身形霎時消失。

在其消失後不久,道道恢弘神光自虛空而來,霎時落在這座王朝上空,望著下方被擄掠一空的城池,州府,眾神面容色變。

有神祗聲音暴怒,如同雷霆:“竟敢擄掠成國,真是猖狂至極!”

“追上去,那邪神並未走遠,我等不能讓他跑了!”

“是極,那邪神被清源妙真道君重創,我等得抓住機會,不能讓他恢復傷勢!”

一尊尊神祗面容冷冽,周身綻放出層層神光,霎時化作一道流光,如同天羅地網圍堵開來。

……

玄蕪界

大商國,鎮海城城主府。

鎮海城周圍並無汪洋大海,只是因為此地是古地名,得了個鎮海之名。

但它的確巍峨宏奇,威鎮一方。

高大的城門中,來往車隊如潮水一般,古老的城牆上,此時佈滿了無數暗紅色的痕跡,那是歲月留下的傷痕,似瀰漫著濃郁的殺機,顯示著這座古老雄城的底蘊。

“怎麼回事,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生出來?”

在其中一座院落外,一位身穿錦服,面容英武的中年人站在房門門口,此時面面帶憂慮之色,屋內不時傳來哀嚎聲。

在他背後,此時另有數位身著盔甲的將領,面容有些好笑的望著這一幕,身為鎮海城城主,大商國有數的強者,這位謝七爺什麼時候這般心思浮躁過。

不過眾家將也理解,鎮海城一脈別的什麼都不缺,無論財富還是勢力,唯一缺就是子嗣。

鎮海城城主一脈,自遠祖謝煙客開始,一直以來是一脈單傳。

無論是怎麼納妾,蒐羅美人,謝家就像是遇到了詛咒一般,無論是怎樣耕耘,始終都只能出一位男嗣!

後院內,甚至連懷孕的女子都比尋常家族要少。

而此時在鎮海城中,西門大街上,此時這裡有一座破落的卦攤,卦攤前且還有一位清奇不凡的老者。

這老先生來了有一段時間,因其清奇不凡的表現,吸引了不少顧客,加之卦攤靈驗,生意自是十分興隆。

而此時他亦有意無意的望著城主府的方向,片刻他搖搖頭。

卦攤前這會兒正有兩個面容不凡,衣著華貴的身形正在卦攤前檢視,似在打量,畢竟似卦攤之主這般面容清奇的算卦先生實在少見的很,見著卦攤先生搖頭,其中一位身穿紫衣青年頓時問道。

“先生,你為何搖頭?”

這老者面容平靜,瞥了一眼兩人,笑著說道:“無甚,只是瞧見城主府家今日添丁,閒來無事,給謝家算了一卦!”

這一說,那青年立時有了些許興致,不禁上前一步,問道:“哦,老先生可是有算到什麼?”

而身後,此時另外有一位面容白皙的中年人聞言笑道:“謝家自從鎮海侯而始,一直以來勢力有增無減,而今家主謝七更是號霸主,麾下帶甲之士十萬,再加上其罕見的誕下第二位子嗣,謝家必然將因此更上一層樓!”

“就是不知道,這第二胎是男還是女?先生這一點可曾算出來!”

聞言,那老者撫須道:“這倒無疑慮,城主府周圍乾陽之氣萌動,乾陽之氣至剛至烈,其誕生的必然是一位男嬰,且男嬰周身祥光瑞氣凝聚,這第二子必還擁有著極了得的資質,就是不知道擁有何等靈體?”

“靈體?”

聽到靈體二字,身前青年和中年人俱都是面容略為變化,不過想起鎮海城城主夫婦都是強者,生出一個身懷上乘體質的嬰兒正常不過了。

甚至可能遺傳鎮海侯一脈特殊的幾種強大體質。

鎮海侯一族因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