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問:“你們獸匠用得武器是長矛?”

魏梓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講:“不是每個獸匠都有長矛,這把長矛,是我師父給我的,他年輕時候用的,而且這把長矛是祖上傳下來的,其材料是用一種稀有的礦石打造出來的,柄中間外殼是桃木材質,再經過幾代人的傳承和打磨,能傷髒東西。

而其他獸匠,比如我有個堂姐她也是,但她在醫院當護士,用得則是一種叫做回術針的東西。”

好傢伙,沒想到這長矛竟然這麼神奇,我上前撫摸了一番,果然這質感就不是那種普通的長矛,而且還比一般的長矛稍微沉一點點,不過魏梓森既然說他用得,看來他肯定用得很熟練,而且力氣自然也很大。

摸完後,我就將其長矛還給了魏梓森,而魏梓森接過長矛後又將其合上,並掛在了腰間,這時我注意到他後背還揹著一把弓箭弩。

我問道:“這把弓箭,又是什麼來歷?也能傷陰魂?”

魏梓森說:“嗯,這是我二爺留給我的,他年輕時候用這個打過獵,上面沾有野性的煞氣,加上材質同樣的桃木的,箭則用黑狗血泡製七七四十九天過,也能傷陰人。”

我問:“你二爺也是獸匠?”

魏梓森點了點頭說:“對,也算我半個師父了。”

我說:“那他現在在哪兒?”

魏梓森聞言先是沉默了一下,臉上有些凝重,而後開口道:“他在五年前也老了(老了,在作者老家那邊對離世的叫法),在我師父老後沒多久他就老了。”

我意識到我說錯話了,連忙對魏梓森說:“對,對不起啊,請節哀……”

魏梓森擺了擺手說:“沒事,五年都過去了,早就走出來了。”

正說著,我和魏梓森就已經走出了院子門,臨走前,魏梓森還交代看門的兩位士兵一些事情,隨後就牽著點點,帶著我一起往園中央那個方向走去。

此時正是大中午頭,太陽當空照,曬得我又開始出汗了,再加上我本來自身就很愛出汗,不一會兒後背就溼了一大片。

我拿出紙擦了擦,而魏梓森注意到了我身上的汗水,然後對我說:“快到了,堅持一會兒,到我車裡就涼快了。”

我說:“沒事的,我只是天生愛出汗罷了,其實不咋熱。”

我和魏梓森就又上了附近的一處索道站點,隨著我們坐上了索道,就往博物館方向飛去。

點點此時就蹲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顯得很乖,我就伸手摸了摸它的頭,經過這兩天的熟悉,我也一點不怕了,點點同樣也沒牴觸,因為它知道我沒有威脅。

這時我就指著點點問魏梓森:“對了,除了昨晚我被鬼壓床它出手,我好像都沒聽它叫過唉。”

魏梓森說:“它不會輕易吠的,平時和我說話,它都是很小聲的輕聲叫,只有遇到不乾淨的東西或者有危險的東西,它才會狂吠,這就是為什麼昨晚我會第一時間趕到你房間了,就是因為我聽到它叫了。”

我說:“怪不得呢,我就說你怎麼這麼巧也過來了。”

魏梓森說:“點點的鼻子靈敏也是它天生的,生來就好,五年前還是小狗崽的時候也一樣。”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哦對了,它是公的母的?”

魏梓森說:“公的,它不光是我寵物那麼簡單,也相當於我的兄弟。”

我說:“挺好的還。”

等我們索道到站後,我們離開站點就走進了博物館內,門口的保安和檢票員看見魏梓森以後都笑著問好,並放我們倆免費進去。

走進博物館後,又是一陣的涼爽,原本還熱得吐舌頭的點點都瞬間閉上了嘴巴,畢竟它一身的毛看著就熱。

而魏梓森領著我一進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