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女鬼如此猙獰的面孔,我嚇得真想大叫,結果和上次是一模一樣,女鬼就這樣伸出手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我雖然在夢裡,但我還是感覺到我自己的呼吸都是困難,怎麼叫也叫不出聲。

又是鬼壓床!只是這一次我是在夢裡一直沒有醒來的狀態,我努力掐自己想讓自己醒來,而這樣似乎還真管用,鑽心的疼痛讓我忽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前是屋裡,可那女鬼依舊沒有消失,還在我面前掐著我的脖子,這次算是真真正正的鬼壓床了!

我試著努力喊出聲音,結果還是那樣,喉嚨就彷彿不是我自己的一樣,怎麼喊也喊不出來,我這時利用自己的一點意識,擺動一下頭,畢竟鬼壓床以前我不是沒遇到過,當初我就是這樣自行破解的。

我就朝著另一邊把頭擺過去,正當我努力想把腦袋再擺回來的時候,只聽四面八方傳來魏梓森的聲音:“鄭天宇~”

這一聲過後,我就瞬間清醒了過來,面前那個女鬼又不見了,我就見屋子裡已經開燈了,魏梓森和柏蕭雅已經換好了衣服,就等我了。

於是我連忙坐起了身,魏梓森看到我這樣的表情就問到:“怎麼了?做噩夢了又?”

我點了點頭講:“嗯,被鬼壓床了又,還是上一次遇到的那個女鬼。”

原本臉上還較為平靜的魏梓森聽完我的話後,神情上就立刻警覺了起來,隨後對我講:“換好衣服,咱們出去看看。”

我沒有繼續問,就趕忙換上了我的衣服,接著我看了看剛剛我睡的位置就說道:“我記得我們鞋也沒有對著我們自己吧?”

魏梓森就講:“這就是奇怪之處,走吧,咱們出去,回你們村裡先,訓練一下你們家隔壁的那隻兇犬。”

我點了點頭,說了聲“昂”,就跟上了魏梓森和點點的步伐,而柏蕭雅這時就說:“我也跟你們去。”

柏蕭雅是一個態度很堅決的人,我們也是爽快的答應了她的請求,我們仨就走出了這間木屋,來到了採石場這裡,魏梓森突然講道:“慢著,去屋後面看看。”

我不明白這是幹什麼,但還是跟了上去,就見魏梓森命令點點趴在地上搜尋著氣味,而我們則跟著點點的步伐走。

我們繞到木屋後面的時候,我就看見在屋子正對著的地方,竟然有一雙鞋!

我們連忙走上前,我就發現,這鞋竟然是一雙給死人穿的壽鞋!啊?這兒怎麼會有一雙壽鞋?要知道昨晚我們進來之前可是經過這屋子的後面,連個鞋墊都沒看到,這壽鞋又是誰放這裡的?

魏梓森冷哼一聲講:“鞋匠也出馬了,可真是陰啊。”

我問:“鞋匠又是做什麼的?”

魏梓森說:“鞋匠,是陳家一脈的匠門,所製作的鞋不是普通的鞋,而是分陰陽兩種,給活人穿的是陽鞋,給死人穿的是陰鞋,其中他們還有一項絕活,叫做一腳開。”

我問:“一腳開又是什麼?”

魏梓森說:“就是一腳能將棺材蓋子踢開,俗稱一腳開,要知道一般的棺材可都是由不少釘子釘著的,唯獨他們鞋匠有這樣的本事。”

我說:“那還挺厲害的,只是這鞋是誰放這裡的?”

魏梓森就又講:“這話問得好,我也不知道。”

額,好吧,魏梓森這時又說:“你還記得剛剛你所經歷的鬼壓床嘛?”

我想了想,然後看了看這個鞋子鞋匠所對著的位置,隨後就想到了,我們剛剛不就正睡在屋裡,因此由於這雙壽鞋對著我們,才導致我被那女鬼給壓床。

不過我又問:“我這一夜可都是睡在地上的,正常情況下不是有床才行嗎?”

魏梓森就講:“匠人之間往往講究形式,形式對了就行,正是因為你睡在了地上,因此整間屋子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