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恰好我在路邊看到一輛停著的警車,是在這一片執勤的交警所開的,而我見此情況如同是見到了救命的稻草,於是我趕忙對那邊招了招手,而下一秒,只見警車玻璃搖開了窗,一名帶著白色大蓋帽,穿著反光衣的交警看了看我這邊,隨後就看到了我揹著柏蕭雅,趕忙招手示意我們上車。

我上了警車又反覆的解釋著情況,車上原本兩名警察,聽了我的話就啟動車子,把我們送到了較為近的市中心醫院,正好,聽說我堂姐已經從二院轉到這所醫院了,她現在在急救中心負責接警。

等到了醫院,我連聲跟這兩名警察道謝,接著我揹著柏蕭雅就走進了醫院急診大廳,柏蕭雅此時還在昏厥中,手都垂了下去,同時我感覺幾滴鮮血滴在我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她嘴裡吐出來的還是她鼻子裡的流出來的,總之現在就是,越來越好。

而這裡立刻就有護士來接診,直到柏蕭雅被推進急診室,我才去掛號,掛完號以後,我牽著點點在搶救室門口走來走去,一直擔心柏蕭雅的身體狀況。

終於,過了一會兒,只見一名醫生走出來就問我:“你是患者的家屬嗎?”

我慌忙的問道:“我是我是,她怎麼樣了現在?”

醫生講:“胃出血,不過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建議住院。”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道:“住院吧,人命關天。”

說罷,我就去辦理了住院手續,把柏蕭雅安排到了消化內科住下,畢竟我們找“大哥”固然要緊,但沒有柏蕭雅一個人命重要,所以先養好傷,再說了,我們匠人,受了傷搞不好還會遇到三差兩錯,這是最難搞的,當年王子辰就是這樣。

辦理我住院手續後,我就將剛買的機票退了,畢竟明天肯定不能出院,至少得住幾天,而後,我就見柏蕭雅被從搶救室推了出來,她的眼睛依然是閉著,還沒醒過來,手上還輸著液。

而我也立刻幫著推床,直到將柏蕭雅給推到了安排好的病房內,這間病房就一張床,也沒那麼吵,我心想,要是她真的經歷三差兩錯,我得幫她守著,就看她以前沾染因果多不多了。

將柏蕭雅安頓好以後,大夫就問我她受傷的具體情況和過程,我就稍微說了些假話,敷衍過去,畢竟我要真說實話,說我們遇到鬼,她又被鬼上身啥的,估計我們上一秒還在普通醫院,下一秒就該被安排去精神病醫院了。

等到把醫生打發走以後,我就想到了,柏蕭雅要是遇到三差兩錯,一個是我們獸匠的雙獅並立,另一個就是他們扎匠的雷池,這個最管用,我想了想,當年姜曉涵佈置雷池的過程,不過其中有小紙人,只有他們扎匠一脈才有。

於是,我就一聲口哨,將兩隻獅子狗給從門外召喚了過來,讓它們蹲坐在床前的兩邊位置,做完以後,我就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等著柏蕭雅醒來。

不過我這時又想到,我姐認識一個叫做姜曉涵的扎匠啊,當時我姐還在東郊二院的時候我就見過她,到時候我找我堂姐,然後在跟她打聽打聽姜曉涵。

不過我不知道我姐今天上夜班還是白班還是休息,於是我就找到微信好友列表,試探性地發了個訊息,問她在上著班沒,發完以後,我趁著我堂姐還沒回的功夫,我就放下了手機,繼續看著柏蕭雅。

而點點全程一直跟在我身邊,它此時就坐在一旁,看著我們,似乎也很焦急,我見狀連忙招呼它過來,摸了摸它的後腦勺,緩解緩解這段時間的壓力。

終於,就在這時,我看見躺在病床上的柏蕭雅眼睛似乎抽動了一下,我連忙站起身,湊到她的身邊,而緊接著,就見柏蕭雅睜開了眼睛。

我見狀興奮極了,也不知道我哪裡來的勇氣,一把就將柏蕭雅抱在了懷裡,奇怪的是,柏蕭雅被我這麼一抱,也不反抗,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