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太陽已經下山,天也逐漸黑了下來,我們坐著這輛計程車就回到了動物園,司機師傅把車停到動物園大門對面,我就付了路費並一起下了車。

然後就過馬路走到了大門門口,我先是幫他們三人去領了免票牌,然後就來到檢票口,而檢票員和保安見到是我,也是很熱情地讓我帶著幾人走進了園內。

而我們到這裡沒心思看動物,而是往我家,也就是後門的方向走去,我們找了附近的索道站點,並乘坐著就朝著後門的方向走去。

這一路上,我看見下面不少動物,有些散著步,吃著東西,生活是如此的悠閒,和我現在形成了反面的對比,不過我還是安慰自己,它們再悠閒,終究還是一輩子被圈養的,看不到外面的世界,相比起來,我們人還是好多了。

我們幾人坐索道坐到園中央,也就是博物館那裡,我們就下來並轉乘了一下,這才到達我家門口的站點。

我們一下來,就見此時的這一片人已經很少了,畢竟現在夜場還沒開始,這裡除了四周的大象犀牛獅子,基本上寂靜的可憐。

等我們走到了我家別墅的大門口後,就見我的兩名身穿軍裝的徒弟張勇,王傑兩人此時就站在門口,於是我上前示意我回來了,讓他們兩個開一下門。

結果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就見他們兩個見到我來了以後,非但不迎接,還拿著手裡形似95式步槍的陰槍對著我們,其中的張勇拿著槍邊指著我邊冷冷的說:“嘿嘿嘿,你們這些陰人,別以為冒充我們師父就能騙過我們。”

我知道他們兩個肯定是誤會了,但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這些年來,我們遇到的怪事,雖然不算多,但他們多少還是遇到過的,所以一時半會兒誤會很正常。

我現在解釋估計也沒什麼用,畢竟我們現在的處境,如同是精神病人一直在解釋自己不是精神病一樣,根本說服不了他們,而且張勇他們兩個手裡還拿著陰槍,要知道陰槍的威力,能傷魂魄,也就是如果我們現在不管是誰,捱了一發子彈必定整個人肉體連同魂魄灰飛煙滅。

於是我就先暫時穩住他們,並將柏蕭雅他們護在了身後,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眼看張勇王傑兩人離我們是越來越近,槍口都已經抵在了我的胸口。

於是我看了看他們兩人站的方位,然後先把手高舉,然後再伸出手指頭對點點打了個手勢,下一秒,點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前一口咬住了王傑的腿,讓其吃痛轉移注意力。

而張勇這邊也分了神,我趁此機會一把抓住他的槍桿,向上一抬,並迅速將他的這把槍給繳械,然後將張勇整個人扛在了肩上,並把他摔在了地上。

緊接著,我又衝過去一腳將王傑踹翻在地,在他倒地後我又衝上去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耳光,然後呵斥道:“靠嫩姨,連你們師父都看不出來嗎?”

王傑被我這麼一扇,似乎瞬間清醒了過來,然後看了看我,說道:“你……真是師父?”

我學著柏蕭雅的樣子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講:“不是我,還能是誰?”

而這邊,張勇也緩過神來,並從地上站了起來,王傑也被我從地上拉起來,兩人見真是我,趕忙對我連聲道歉,我見他們這樣也沒再追究,然後就讓他們把門開啟。

等門開啟以後,王傑講:“你那位老朋友也在裡面等著你。”

還沒等我問清楚是誰,就見屋內走出一個身影,是李青超,沒想到李青超這麼快,搶先一步就回來了,我見狀剛準備去迎接,結果就見李青超拿著他那鐵錘指著我講:“狗日的,你個陰人冒充誰不好,冒充魏哥,還一起假裝他朋友們,真以為我老李好騙?”

好吧,沒想到李青超也誤會了,張勇和王傑也連忙對他解釋說我是真的,但沒想到李青超依舊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