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房頷首,繼續推算:“那貓毛色純黑,於陰陽之論,黑為陰,陰盛之象……”

“………………結合之前的推算,你的生辰八字為壬午年,甲子月,壬申日。”

聽得林天一愣一愣的:“我怎麼感覺您老在胡說八道!”

“沒錯,老夫就是在胡說八道。”張子房捋了捋鬍鬚“呵呵”笑了笑。

這一下給林天整不會了:“不是……您老說大半天,和尚聽了都能還俗,你現在說是胡說八道。”

林天搖了搖頭,實在搞不懂張子房這老頭咋想的,怎麼感覺有點不正常。

“想當年,多少達官顯貴,皇親國戚,求老夫算,老夫都不屑一顧。”

鬼劍愁直接打斷:“行了行了,別吹了,明年武林大典,你準備讓誰去。”

張子房看向鬼劍愁:“你連個徒弟都沒有,問這些作甚?你該不會也想湊這個熱鬧吧?”

“觀星我是指望不上了,那小子武功差點意思,我決定讓蕭炎那小子上。”

“好好揚我星象閣的威風,讓天下人好好看看,這年輕一輩誰最強。”

鬼劍愁有些疑惑:“蕭炎那小子才練武多久,你確定不被人打趴下。”

張子房嘿嘿笑了兩聲:“那小子確實練武沒多長時間,但是厚積薄發啊,他那顆蠱心反哺自身以後,實力到個後天境應該不是問題。”

“你問這幹嘛,說到底也跟你沒關係,徒弟都沒有,你準備自己上嗎!”

“你老鬼要是能拉下來臉,我還丟不起那人呢!”

聽見這話,鬼劍愁有些不樂意了:“誰說老夫沒徒弟?林天這小子怎麼也算老夫半個徒弟,讓他徒弟去。”

“讓徒孫跟你們這些徒弟去打,不算過份吧。”

林天滿臉驚愕,武林大典!倒是聽過傳言。

江湖各門各派都會派遣門下傑出弟子參加的盛事,說是比武,實則是年輕一代的江湖角逐,第一名將榮膺武林少盟主之位。

在這江湖之中,名利二字,如同高懸的明月,引得無數人競相追逐。

這少盟主之名頭,看似只是個虛名,可又有哪個年輕人不想將其收入囊中呢?

江湖之人,出來闖蕩,求的不就是個名嗎?年輕一代若是出類拔萃,那便意味著門派後繼有人,門楣生輝。

反之,若年輕弟子碌碌無為,門派日後的興衰也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哪怕爭得頭破血流,也要去搏上一搏。

林天正思忖著,卻見鬼劍愁似有打算,看樣子是準備讓青衣出戰。

他忍不住問道:“那少盟主之位可有什麼獎賞?”

鬼劍愁白了他一眼,道:“武林少盟主的名號難道還不算好處?”

“這一代青年才俊,皆以少盟主為尊,這還不算好處嗎?”

林天被懟得啞口無言,細細想來,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只不過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啊。

就在這時,來福酒樓外站著兩人,只見兩人踏步而來。

這二人,身著勁裝,身姿矯健,渾身散發著一種冷峻的氣息,顯然不是尋常之輩。

他們走進酒樓,手中刀劍往櫃檯上一放,“哐當”一聲,唐春正在撥弄算盤,聽到聲響抬起頭來,心裡猛地一跳。

心裡雖然不滿,卻還是強擠出笑容,問道:“二位!吃飯還是……”

話未說完,便被兩人直接打斷。

其中一人從懷中亮出一枚令牌,那令牌黑底銀紋,透著一股神秘的威嚴。

唐春見了,神色詫異,脫口而出:“你們是執法堂的人!”

兩人聲音冰冷,猶如寒冬臘月的冰稜:“不錯。”

三人不知低聲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