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和鄭宮的賭鬥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子君依舊躺在病床上久久沒有甦醒,凌欣欣身為教師平日裡很忙,但還是每週抽出時間探視。

趙昊、羽信兩人輪流每週來看望子君兩次,不是他們不想,而是開學後時間緊任務重,為了學分天天在任務管理處守著,領取適合他們的任務。

白如雪比較土豪,學分能買得到東西她家都有,只有每天放學後日復一日的照顧子君,雷打不動。

說到學分,子君在校醫務室治療、養傷已經把500學分花的七七八八,上次賭鬥是平局收場,所以沒有任何學分收入,反倒是開盤的劉祥因為平局導致沒有一個人賭贏,賺了個盆滿缽滿,好不暢快。

陽光透過半開的窗戶灑在白色的牆壁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消毒水氣味,與窗外飄來的淡淡花香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既嚴肅又溫馨的氛圍。

醫務室內擺放著幾張整潔的診療床,床頭旁的櫃子上整齊地擺放著醫療用品和藥品,牆壁上掛著人體解剖圖和各式各樣的魔獸解剖圖,與潔淨的醫務室形成強烈的對比,讓不少受到治療學生的精神受到強烈衝擊,明明身體已經醫治好,離開醫務室卻有著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角落裡還有一臺取暖裝置為室內保持著適宜的溫度,門口貼著一張明確的價目表,高昂離譜的治療價格讓不少學生望而卻步。

在醫務室的大門旁是一張寬大的木桌,桌前一位身材凹凸有致的白衣天使正無聊的趴在桌上,不經意間擠出一抹白皙的肌膚,同樣的s型曲線,她卻有著凌欣欣沒有的成熟感。

“啊好無聊啊,有沒有學生自願讓我來解剖,一天不切開什麼東西就感覺此生無望啊”

柳月懈怠的趴在桌上,渾身無力,纖細的玉指撥弄著擺放在桌上的藥劑。

就好像擺爛的小說作者一樣,坐在電腦前憋不出一個字,手放在鍵盤上寫了又刪,刪了又寫,實際進度為零。

“凌欣欣這傢伙自從當了教師後來找我的次數都少了許多,最近幾次還是為了她的學生,唉,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嗎?”

醫務室最靠裡的診療床上躺著的就是凌欣欣的學生,聽說還是新生首席,一進校就和別人打成這樣,活脫脫的和凌欣欣一個性子。

柳月本來不想照顧子君,可奈不住凌欣欣的懇求,可到後來她巴不得天天‘照顧’子君——應當療養兩個月的傷,子君一個月不到就恢復的七七八八。

那雙神奇的狼爪,摸起來柔軟實則堅硬如鐵,一連戳斷五六根針都沒插進去,最後柳月只能用五階魔獸骨頭製成的骨針才戳進去。

最重要的是子君到現在還沒有解除獸化狀態,按照常理在昏迷後任何人都會被迫解除獸化狀態,除非傷勢嚴重到不維持獸化就會死,可他現在的傷近乎痊癒,這種情況看的柳月心癢癢,恨不得當場解剖。

可惜在凌欣欣的強烈拒絕和白家大小姐每日探病的舉動下,柳月強忍住那顆作死的心,她才不想被兩大家族給不知不覺弄死。

“這麼好一個素材放在面前卻望而不得,可惡的凌欣欣,這次一定要讓你帶幾頭五階魔獸回來給我好好耍一耍。嗯?好像醒了。”

“這裡是,哪裡嘶!好疼!全身上下都疼!”

子君的眼皮微微顫動,刺眼的陽光照進眼眸,久未看見色彩的雙眼刺激的分泌淚水,隨著視覺甦醒,其他的感官也漸漸活躍起來。

刺鼻的消毒水,淡而無味的口腔,心率機的滴滴聲,以及長久不動渾身細胞都在尖叫而產生的酥麻感,一下子讓子君有了一種活過來的感覺。

柳月施施然走到病床邊:“喲,醒啦,我是柳月,你的主治醫師,恭喜你手術很成功,從今以後你就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