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同類嗎?”操鐵鬼難以置信地看著王宇,眼中滿是震驚和不解。

“同類啊,但誰說鬼不能吃鬼的來著。”王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話音未落,王宇便毫不猶豫地出手,速度快如閃電。

只見他猛地伸出雙手,瞬間抓住了操鐵鬼的右臂,用力一扯,伴隨著清脆的骨骼斷裂聲,操鐵鬼的雙臂被生生扯斷。

緊接著,王宇又如法炮製,迅速將操鐵鬼的雙腿也扯下。

“沒用的,你覺得你跑得掉嗎?”王宇踩住操鐵鬼,冷冷地說道。

此時的操鐵鬼已經失去了四肢,只能像一條蛆蟲般在地上扭動掙扎,試圖逃脫。然而,王宇的腳卻死死地踩住他,讓他無法動彈分毫。

操鐵鬼用充滿仇恨的目光死死盯著王宇,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傢伙!!!”

就在這時,一旁的宏泰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舉起手中的武器,想要將操鐵鬼斬殺。

但鈴木卻伸手攔住了他,並和善地拿著一根木樁,對著宏泰說道:“那位大人的事情,我們不能插手明白了嗎?”

宏泰的雙眼佈滿血絲,彷彿燃燒著熊熊怒火。他的拳頭緊握得如此之緊,以至於面板破裂,鮮血從中滲出。

他的表情扭曲,滿臉憤恨地盯著那隻操鐵鬼,聲音低沉而沙啞:“那個該死的傢伙竟然殺了我的部下!這叫我如何忍耐?”

野良次郎眼中閃過一絲冷漠,他手中的刀柄猛地撞擊在宏泰的腹部。

這一擊力量極大,宏泰痛苦地呻吟一聲,雙手抱住肚子,跪伏在地。

然而,野良次郎並未罷休。他上前一步,抓住宏泰的頭髮,用力將他拉起,強迫他直視自己的眼睛。

“給我聽好了,這裡一切都是那位大人說了算!如果你膽敢逾越規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的刀會毫不猶豫地砍下你的腦袋!明白了嗎?” 野良次郎的語氣冰冷,帶著威脅和警告。

“明……明白了。”宏泰似乎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說出了這句話。

野良次郎在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之後,將宏泰給放了下來。

“你們也一樣,要是敢有僭越,我的刀也會砍下你們的腦袋。”

野良次郎的眼神如同一匹擇人而噬的惡狼一般,與他眼神對視者都地下了自己的頭顱。

王宇則是看著眼前的鬼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想拿自己做實驗。這個想法讓他感到興奮和好奇,同時也充滿了危險。

"你說鬼的血鬼術另一個鬼能用嗎?" 王宇盯著還在緩慢恢復傷勢的鬼,眼神堅定地問道。

那隻鬼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它似乎意識到了王宇的意圖,但又無法阻止。

“不可能,一個鬼只有一種血鬼術,怎麼可能有兩種。”鬼艱難地說道,聲音帶著恐懼和絕望。

然而,王宇並沒有被它的話所動搖。他繼續思考著這個問題,並試圖找到答案。

“你想要我的血鬼術嗎?我成為你的僕從好嗎,只要讓我活著就可以。”鬼突然改變了態度,眼中閃爍著求生的慾望。

但王宇卻不為所動,他只是想要那種能力,雖然原著也沒有說過可以靠吃來獲得別的鬼的血鬼術。

但不死川玄彌卻是靠著吃獲取了上弦一黑死牟的血鬼術,當然,也是和模擬有關,或許對鬼不適用,

不過還有無慘在禰豆子克服了太陽之後,卻是十分確定的認為自己吃了禰豆子就可以克服太陽。

王宇不知道鬼王的自信是哪裡來的,但這不妨礙給他一點靈感。

血鬼術是要鬼來施展的,王宇在之前操控虛化之時感覺像是本能一樣,天生就會的能力。

他得出一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