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以嗎?”

怯怯的望著張易淼,本就喜氣撲了不少脂粉的臉,這會更是羞窘得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把眼前這個虎視眈眈的鬼王,糊弄過今晚再說。

再強大的鬼王,想來白天也不能隨意現身。

以她的手段,應付那些看守她的僕從不要太簡單。

天高任鳥飛,等她逃離這個鬼地方。管你是鬼王還是鬼仙,都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不過有些因果,該斷還是得斷乾淨。

等著有了足夠的修為,再試試能不能強制解除這斷不該有的姻緣。

“可以,為夫給你三天適應的時間。”

“夫人最好別辜負為夫的信任,你要是敢逃,天涯海角為夫都不會放過你。”

張易淼也說不上為什麼,看到她不安的小眼神,立馬又心軟了。

不過心軟歸心軟,張易淼還不至於到色令智昏的地步。心知肚明這個一肚子小算盤的女人,並不是表面這麼柔弱可欺。

正常女人看到他這個樣子,早就嚇得尖叫暈過去。有幾個像她這麼膽大,不僅敢直視他的樣子,還敢跟他談條件。

因為心裡對她產生少許好感,張易淼願意給她一個適應期。

但並不代表,他會無限去慣著她。

必要的底限,張易淼明明白白的讓茶茶知道。

食指挑下茶茶的下巴,細膩如綢緞的碰感,讓張易淼喉嚨又是一緊。

“三天太短了,十天、你給我十天準備。也讓我能用十天的時間,好好了解你。”

“現在大家都流行自由戀愛,盲目啞嫁大家都說是封建的糟粕。夫君我們也要跟上潮流,學習現在的新事物。”

“夫君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些你的事,我連你的名字都是剛剛才聽你說起。別的都是一無所知,夫君能告訴我你多大了,家裡都還有些什麼人嗎?”

聽出男人話裡的警告,茶茶裝作不知所措的僵笑。

不安的輕咬著唇,彆扭的躲開張易淼挑起她下巴的手指。

小心地抓住男人的衣袖,輕扯了扯,避重就輕的轉移話題。

差點忘了說,這是一個平行世界。

時間正好處於民國軍閥時期。

“三天已經是極限,這事沒得商量。”

“你想知道什麼,只管問便是。”

“我是張家第三十一代家主,被人算計中毒去世。生前25歲,陰壽150。將你送來與為夫冥婚的張大帥,算是我的曾孫輩。”

“家裡的其他親戚你可以不必去理會,有為夫護著你,在張家沒人敢為難你。”

到嘴的福利推遲三天,已是張易淼的底限。不去看那雙清澈好似會說話的眼睛,張易淼咬死了堅決不鬆口。

對於茶茶提到的自由戀愛,張易淼也不是隻會修煉,不通世事的老古董。

自然也知道現在年輕男女盛行的風氣。

見夫人問的也不是什麼不可言說的秘密,張易淼很是坦然一一回答了茶茶的問題。

說話的同時,張易淼陰惻惻充滿邪氣的目光,始終落在茶茶身上。

讓茶茶感覺她就像是張易淼砧板上的肉,就等著張易淼數好日子一口吃掉。

“真的,夫君不騙我。有夫君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

三天還是十天,對茶茶而言都沒什麼差別。

只要張易淼這個鬼王不在,她隨時都可以逃出張家這個牢籠。

識趣的沒有再纏著這個話題不放,順著張易淼的話。茶茶故作小女人的樣子,用崇拜的目光,兩眼冒星的望著張易淼。

“為夫從不騙人,更不屑騙自己的妻子。夫人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