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真臭。”

“滿嘴噴糞,早上起來怕不是忘記刷牙了。”

聽到郭香菱不怕死的又是一句賤人,茶茶頓時沒有了興致,再跟郭香菱這種沒腦的女人廢話。

指彈丟出一隻比頭髮絲還細的蠱蟲,直接丟進郭香菱張開的嘴巴里。

郭香菱甚至都沒有察覺茶茶做了什麼手腳,蠱蟲接收到茶茶的指令。立馬飛快的鑽進了郭香菱的肚子,迫不及待開始今天的大餐。

離茶茶最近的周柏桐倒是察覺到了什麼,微笑地寵溺的看著,腹黑得完全沒有要開口阻止的意思。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一個毫無素養,沒有口德的女人也敢打他的主意。更別說還貪心的,想強迫他入贅。

正如茶茶所言,確實想得挺美的。

“賤……”

郭香菱剛要不顧形象破口大罵,指控手下的僕從按基本的流程,來一頓血腥的棍棒教訓。

沒想這話剛到嘴邊,胸腔裡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啊,心口好痛~”

疼得郭香菱受不住的慘叫一聲。

茶茶的神識能穿透郭香菱整個身體,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剛剛種在郭香菱體內的蠱蟲,鑽進郭香菱的心臟。

正歡快地啃食著郭香菱的血肉,順便瘋狂的產卵。

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壞笑。

只要她沒有下令停止,郭香菱的整個軀體,都將會成為噬心蠱成長的溫床。

“小姐你怎麼了?”

“大膽,你們對我家小姐做了什麼。立刻給我們招來,小姐要是有個三長二短,我們要你們給小姐賠命。”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僕人。

郭香菱的貼身丫環,顯然是跟著郭香菱這個主子仗勢欺人慣了。壓根不懂什麼是審實務,見郭香菱吃痛慘叫。

立馬懷疑到茶茶跟周柏桐身上,怒氣衝衝質問。

“躁舌!”

周柏桐擰著眉頭,不悅的衝身後的侍劍使了個眼色。

多年的主僕默契,侍劍立馬便秒懂了周柏桐的意思。

侍劍好男不跟女斗的迂腐思想,二話不說直接動腳。抬腿踹向這個不長眼的丫環,閃電的將她踹飛七、八米遠。

重重的摔落到地上。

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不敢置信的望著侍劍。兩眼一翻,一下子便受不住暈厥了過去。

“殺人了。”

大家看到丫環嘴角的鮮血,立馬下意識的以為死人了。

生怕被禍及無辜,驚慌失措的爭相遠遠退開。

郭家的那些凶神惡煞,習慣了助紂為虐的下人們。看到這兇殘的一幕,也是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

“該死,疼死我了。”

“你們、你們竟然敢對我下毒,還動手打傷了我的貼身丫環。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這些蠢貨還愣著幹嘛。”

“你們都一起上,立刻給本小姐拿下這對狗男女。給我把解藥找出來,今天本小姐受過的羞辱,我要從兩人身上千百萬討回來。”

郭香菱疼得是嗷嗷叫,咬牙死撐著兇狠的瞪著茶茶跟周柏桐。

好在這次郭香菱稍微懂得一丟丟的自知之明,看出自己的武功,連對方身後的一個隨從都不如。

自知三腳貓功夫拿不出手,郭香菱精明的選擇以多欺少。

慘白著臉,催促著下人一起上。

“保護好主子。”

小竹作為本地人,顯然也是知道這位郭家小姐的威名。

看著郭家數十個穿著土黃色下人制服的大漢,小竹生怕這些幫兇傷到主子。壓下心裡的恐慌,大聲衝身後的同伴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