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您說那個墨子桓可靠嗎?”此時杜家內杜海逸的一個親信說道。

“怎麼?你懷疑我看人的眼光?”杜海逸斜睨著說話的人,眼神帶著一絲不悅。

親信連忙搖頭:“屬下不敢,只是這墨子桓畢竟是京城墨家的人,萬一……”

“沒有萬一!”杜海逸打斷親信的話,“那墨子桓也不過是個紈絝,難不成他當真想留下來為風安城守命嗎?京城來的紈絝最是惜命,他們是不會把命放在這種小地方的,放心吧。”

杜海逸自信滿滿地說著,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只要我們按照計劃行事,墨子桓必然會成為我們手中的一顆棋子。”

親信聽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杜海逸滿意地笑了笑,然後轉身回到座位上坐下。

他伸出手,輕輕敲打著桌面,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

“等墨子桓幫我們完成我們的事情之後,我們就可以開始行動了。到時候,整個風安城都會是我們的天下。黃家方家他們也不過是我的棋子罷了。”

說完,杜海逸還先有興致的挑了挑隔壁籠子裡的鳥兒。

“只要有錢,你還害怕我們不能成為風安城真正的主人嗎?”

“可是萬一羌人當真攻破了風安城。那我們所做一切不也是白費了嗎?”杜海逸的親信還是有些擔憂不安的說出。

鳥兒受到驚嚇,撲騰著翅膀,發出清脆的叫聲。

杜海逸看著鳥兒,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同時也對著他說道。

“城破了變城破了,我杜家為風安城做了這麼多,也該走了。”

“天高海闊,任鳥飛。大周,大秦這些地方,我杜海逸哪個不能去?”

“哈哈哈哈,你們這些棋子,終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的笑聲迴盪在房間裡,讓人不寒而慄。

……另一邊,墨子桓身騎駿馬,一馬當先,身後跟著一眾追隨者,他們個個精神抖擻,目光堅定。馬蹄聲響徹街道,一道道身影飛馳而過。路過之處,百姓們紛紛受驚,好奇地抬起頭來張望。

“那是誰啊?”有人驚訝地問道。

“你不知道嗎?那可是我們新來的城主!”另一人回答道。

“哦,就是那個傳聞中的紈絝子弟吧?”有人不屑地說道。

“好像是從京都什麼墨家來的,富家子弟。反正啊上任這麼久一件好事都沒有。”

“這不走這麼快,我估計就是去跑路去了。隴右邊疆快要打仗了,這些新上任的官兵一個比一個快。”

墨子桓聽到了百姓的議論和謾罵聲,但他並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去理會這些言語。他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儘快趕到城外的兵營,調兵,剿滅蛀蟲。

一路上,墨子桓等人風塵僕僕,終於來到了城外的兵營。兵營佔地面積廣闊,四周有高牆環繞,營內旗幟飄揚,士兵們整齊列隊,士氣低落。

這裡就是城外的北軍營。而此時這裡氣氛也是異常的凝重。

此處的官兵剛剛得知黃老將軍一槍成手的位置傳給了自己的兒子黃健恆,那並且勒令全軍聽從城主墨子桓的調令。

軍營裡,一個身穿文衫的中年人正坐在營帳內,他看起來更像一個文人而非軍人。這個人便是袁雨,風安城中北城營的軍師。他目光深沉地看著在座的各位將軍,語氣嚴肅地說道:

“諸位,現在我們面臨的局勢非常嚴峻,請大家暢所欲言,談談你們對當前情況的看法。”

眾人紛紛發表意見,其中一位將軍憤怒地拍案而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黃老將軍竟然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