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潑皮壯著膽子追上去,走到近前調戲道:“這位娘子,為何深夜不回家呀,為何要在這街道上行走,你穿的這麼露不怕夜裡感染風寒嗎?”

仙女發出嘻嘻的笑聲:“奴家不怕感染風寒,倒是怕你們三個給我傳染了髒病。”

潑皮見娘子語言如此開放潑辣,頓時笑得咧開來嘴:“娘子別怕,哥哥沒有髒病,哥哥的寶貝只能讓你大了肚子。”

為首的潑皮上去就要扯那女子的裙帶,感覺入手滑溜溜黏糊糊的,不知是什麼東西。女子也突然回過頭來,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把三個色潑皮給看痴了。

“娘子,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請不要叫我娘子,請叫我玄光靈尊。”

“原來是玄光靈尊娘娘,聽說娘娘能夠滿足大家的願望,我們也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嘿嘿嘿!”

“好啊。”這玄光靈尊剛要去解肩頭上的衣服,突然間張大了嘴巴,嗖地一聲從嘴裡射出了長長的舌頭,舌頭對著潑皮的脖子一翻一卷,霎時血光沖天,整個人的頭顱則高拋飛起,落在地上瞪大眼睛。

另外兩個潑皮嚇得魂不附體,雙腿篩糠,連逃跑的勁都使不出來。

玄光靈尊的臉再度發出獰笑,從口中吐出了長長的舌頭,她的打算是殺二留一,殺了這兩個之後,剩下一個去把這訊息傳遍大街小巷。

突然間一道金光從遠處射來,竟將那舌頭擊中斬成為兩段。

這玄光靈尊發出淒厲的叫聲,身體就發生了性轉的變化,不再是風姿綽約的美人,變成了渾身面板青黑而又滑溜的光頭大漢。

兩個還倖存的潑皮見國色天香的玄光靈尊變成了光頭大漢,又想起剛才還差一點跟他苟且成功,頓時難受地捂著胸口,險些嘔吐出來。

一個身披五彩霞衣的女子從夜空中飄飛過來,她身後的五色飄帶隨著夜風上下翻飛,純淨溫婉的臉上帶著脫塵絕俗的美。

這才是真正的玄光靈尊,即使這大漢剛剛變成她的裝束,卻也變不成她的模樣氣質,完全是一副俗氣妖媚臉,與本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美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光頭男子咧開大嘴,紅色的舌頭探出嘴外三尺,怒極而笑道:“蝴蝶精你剛剛攪了老子的好戲!”

玄光靈尊冷聲喝問:“壁虎!我與你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為何闖入我潯陽地界,裝扮成我的樣子在此作惡。”

兩個潑皮見到了真正的玄光靈尊,又看看壁虎那裂開的血盆大口,彷彿遇到了救星,連連向她磕頭下跪道:“靈尊娘娘救命啊。”

“為什麼?哼!”壁虎的臉上滿是不忿:“你在這潯陽地界坐地這麼多年,享受了這麼多的香火,連仙界眾神的廟宇都沒有你的玄光洞香火旺盛啊,老子實在是眼饞得很。老子要把你的香火打斷,我來做這潯陽十萬生民的祭主!”

“大言不慚,我十餘年來但行好事,普救眾生,才有如今的香火底蘊!就算把整個潯陽城給了你,你也不能有我這樣的結果!”

“說的好!老子就算是得不到,看到你如此的滋潤興旺,心裡也難受得要緊!我要毀掉你的信眾!斷掉你的香火!”

兩妖幾言不合便大戰在一起,壁虎精一張嘴就將長長的舌頭射了出去,宛如一條紅色的長劍,玄光靈尊飛身避過,從腦後的髮髻上摘下一隻髮釵,變做流光朝著壁虎精射了過去。

別看這壁虎精身上沒有太多防護,但他青黑的身軀上面彷彿滑冰場,同時又堅固如鐵石,髮釵打上去只濺射起幾道火星便擦邊而去。

玄光靈尊能夠找到壁虎弱點就是他的舌頭和眼睛,但對方的眼皮上有厚重的殼,與面板一樣堅硬,等髮釵的針尖打過來只要一閉眼就可以躲過一劫。

它舌頭的尖也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