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好?看,跟水猴子一樣,這是集合了我們的缺點吧。”

與我期待的差距太大,我憂心忡忡又?體力不支地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

菜菜子和美美子正在觀察兩個新成員,時不時還在與他們說話。

夏油傑見我醒來,拿來了一些食物給我吃,順便安慰道:“小朋友出生時都這樣,長開來就很好?看了。”

“但願吧。”

雖說有?一點點失望,但我還是很喜歡他們的,可?能這就是母愛的力量吧。

兩小隻都很乖,小小的,各自蜷成一團。

第一個過來醫院探望的是五條悟。

他擠走菜菜子和美美子,與兩個嬰兒合照併發了數條動態。

[我的乾女兒和乾兒子,破殼日是7月22日,超可?愛鴨~]

——他自說自話就認下了。

第二個是媽媽和她?的丈夫榊太郎。

媽媽事先就打算陪產,但沒想?到產程提前?了一週。

她?買了不少?東西?,榊太郎的司機分兩次拎進了病房。

榊太郎和光溪是完全不同型別的男人,他穿著高定的西?裝,嚴肅沉穩,精緻到一絲不苟。

我和他其實?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說來也是趣味,早在國中時期,立海與冰帝一次合宿訓練的地方選在了山中,我無事可?做時去山裡的神社轉悠,碰到了在那裡避雨的冰帝監督榊太郎。

他出來散步沒帶傘,又?很怕雨水淋壞他的髮型,寧願留在原地。

我問?他:“前?輩,您也是來求姻緣的嗎?”

他偏過頭,詫異地說道:“那種東西?不是求神得來的。”

“誒?”

他很認真地說:“是靠自己的行動和安排。”

雨勢綿密,一下子不會停,我見他珍惜髮型,想?起了同樣對頭髮有?著深刻執念的夏油傑,便主動提出與他合打一把傘。

雖說冰帝的學生都很怕他,但我是立海的,自然不用怕他,一路上嘰嘰喳喳說了很久,嘴太大沒兜住,把自己暗戀夏油傑的事也說了。他一直聽著,沒發表任何感言。

到了合宿基地後,榊太郎鄭重地對我表達了謝意,我本以為這件事到此就結束了,沒想?到回立海之?後,連續一個月每天都會收到附近蛋糕店送來的高檔點心,附贈的卡片上只有?一句話:【謝謝你的傘,祝你生活愉快。】

但我不確定他是不是還記得。

“鈴溪。”榊太郎很自然地叫了我一聲,唇角彎了彎,“好?久不見。”

“你們見過?”這次輪到媽媽吃驚了。

“是。”榊太郎又?看向了夏油傑,“這位就是髮量驚人劉海秀美的夏油君?”

[髮量驚人劉海秀美]是我提到夏油傑時反覆強調的特徵,想?必榊太郎是對頭髮太過在意,因此記住了夏油傑這個人。

“過獎。”夏油傑客氣道,“您的髮量也很驚人。”

名義上的翁婿第一次見面聊天並不尷尬,因為彼此都十分熱衷於護髮。

第三個來的是森鷗外和愛麗絲。他聽說我生了女兒,放下手上工作抽空過來的。

他買了不少?送給小孩子的禮物,清一色都是給小女孩用的,也有?營養品和水果。

森鷗外的關注點幾乎都在夏溪身上,他抱起夏溪,蹭了蹭她?的臉:“夏溪醬,我可?愛的夏溪醬,叔叔會陪著你長大的。”

原本還在朝五條悟笑的夏溪,哇的一聲,瞬間就哭出來了。

“夏溪醬是很可?愛,但她?不喜歡你,也不要你陪。”五條悟伸出手,“孩子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