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帶周冉明的隊伍時他又將所有人的底子摸了一遍,自然攻其薄弱,迅速制敵。

扳著保鏢的手臂將他壓在桌面上,張旭堯淡聲說了“抱歉”,一擰握在手裡的腕子,在沉悶的痛哼聲中,保鏢手中的匕首易主。

刷!第二隻刀挨著那隻餐刀再次插入周冉明的袖口。

“周總別亂動,我也不是次次都有準頭。”

目光一轉,又有保鏢衝了過來,直到近了身,張旭堯才迅速偏頭躲過凌厲劈來的甩棍,手臂一伸,改力量直擊為柔骨輕靈,反向將保鏢的脖子一繞,夾在了腋下,繼而猛然提膝撞擊他的腹部。

直到那人再無還手之力,張旭堯才將人一推,一直握在手中的刀調轉了方向,刀尖抵上了周冉明的太陽穴。

他向二樓的緩臺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連滾帶爬出來的兩位大佬,目光在謝姓大佬凌亂的衣襟上掠過,眼皮一落再次看向周冉明。

“周總別亂動,太陽穴很脆弱。知道我為什麼喜歡用刀抵著這裡,而不是脖子嗎?”張旭堯自問自答,“血少,不髒衣服。”

周冉明袖口插著兩柄尖刀,太陽穴又抵著一把,他整個人繃得僵直,兩片嘴唇不敢妄動,出口的話都顯得生硬:“你敢動我?!”

周冉明能坐上今天的位置自是有些本事,他沉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張旭堯,你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有多大本事,你覺得你要是動了我會又什麼後果?”

“後果?”張旭堯唇旁的淡笑一閃即逝,“做我們這行的你讓我想後果?”

他將手搭在周冉明的肩膀上,感受到了瞬間的顫抖,“相較於我瞭解你,周總應該更瞭解我吧?我的檔案你看過,底細你摸過,知道我是孤家寡人一個,從小一路搏命活下來的,周總用我不也是看上了我不留餘地的狠勁?”

將刀尖抵深了一點,見了血,張旭堯話音平穩,“我說得對嗎周總?”

周冉明終於強撐不住,整個人都在輕抖,手中的那杯紅酒蕩著淺淺的水紋:“不就是一個床伴兒嗎?給你就是,旭堯不必動這麼大的肝火吧?”

他費力地向樓上送去目光:“謝總,讓一個人給旭堯。”

整理好衣服的男人臉上已經退去了剛剛狼狽的慌亂,他靠在欄杆上輕嗤:“鬧這麼動靜就為了一個床伴兒,要哪個自己去提人,今天就算謝哥賞你的。”

張旭堯聞言收了刀,站在周冉明身邊點了一顆煙,屋裡的眾多保鏢四圍,卻不敢貿然上前。

吐了第一口煙霧,張旭堯才問:“周總,需要我再和他們打一架嗎?”他俯身在男人耳邊低語,“這些人要是都上,我確實寡不敵眾,兩個後果,第一我只能繼續用你做人質,過程中保不齊會不會傷了周總,另一個就是他們將我制服,但你今晚要是弄不死我,以後我會像幽靈一樣纏著你,讓你白天晚上都得睜大眼睛處處提防。”

周冉明再是富甲一方也不敢弄出人命,他的呼吸聲短促慌亂,息後抬起眼睛看向自己的保鏢:“都下去,誰也不許動。”

刀鋒反轉,握在手中,張旭堯叼著煙慢慢向二樓走去,踏上最後一個臺階,看到兩坨肥肉明顯地顫動了一下。

“人,動了嗎?”他摘了煙問姓謝的。

對面的人咬著牙根故作痞態:“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腹部驟然而至的撞擊碎了他的話音,隨後右側太陽穴又猛遭一擊,張旭堯的手臂在空中輪了半圈,用刀柄直砸男人要害!

前一刻還囂張的大佬僵直倒地,口中吐出了令人作嘔的穢物。

張旭堯蹲身,平淡地又問:“人動了嗎?”

男人抽搐了兩下,才帶著哭腔回答:“和女的親了一下,警報就響了。”

張旭堯將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