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打算收手,如果此時停了手之前一切都白費了,現在就看誰能先扛不住了。

兩家又不是傻子槓一口氣的同時,兩家公司在新能源上交手最多,這也是雙方都看好的領域。

一想到馬上就能跟南南去度蜜月,過二人世界,剛才的那點不美好直接被掩埋的乾乾淨淨。

經過幾天的策劃,聞予決定第一站先去澳洲滑雪,記得南歸最喜歡原生態的環境,再去紐西蘭泡溫泉,逛一圈之後再去奈良逛一下很靈驗的東大寺,然後直飛柏林。以前也總喜歡回老家看她發一些上山採野菜和堅果的照片,最後去挪威。

南歸聽著他的計劃,有無不可,說實在的她沒有多大興趣,不過看他興沖沖的計劃著,也沒有掃他的興。

本來計劃著是一週之後去的,可是聞予突然改變了行程,說早點去能多玩幾天,南歸也想早點去也好,早去早回別耽誤了開學。將大毛二毛安頓好就跟聞予坐上了飛往澳洲的專機。

她也擔心謝嘉時的情況,再就是終於收到了表姐的資訊,看上去好像和急切,發完又把她刪了,說自己很好叫她不用擔心。

聞予也說讓她不要擔心,北城有人看著他,保證他沒事。

飛機上的聞予和南歸分坐兩端,看上去根本不像要去度蜜月的夫婦,倒像是互不打擾結伴出遊的夥搭子。

這次聞予還準備了她最喜歡的蟹肉羹,確實很久沒吃了,幾天因為擔心表姐的事也沒什麼食慾。

聞予見她胃口好了許多,心下也舒坦了。可是想到前天在南歸學校門口看到的那個人,好的心情就大打折扣。

看著眼前一抬手一投足每一個動作表情都如此令他歡喜的人,他決不允許別人奪走,誰都不行。

又想到昨天李多樂找他談事情臨走時意有所指的說了一番話,當時他沒有表態,可是一對著她,那種對於以後的焦慮和不確定就促使他滿腦子飄蕩著李多樂的那番話。

“有個孩子興許能調節夫妻之間的關係。”

聞予一手攥著水杯,想到這裡微微用了力,抬頭凝視著對面滿足的吃著蟹肉羹的人,眉頭皺的很深,或許真的有一個孩子兩人會更好一些,畢竟她之前對孩子那樣珍視。

可是一想到那天早晨她厭惡的眼神他心裡就又開始抽痛。

晚間飛機落地,兩人坐上專車,南歸就開始犯困,沒一會腦袋就開始像西瓜似的亂滾,聞予將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輕輕撥到自己的肩膀上,垂眸看著靠在他肩頭流口水的人,滿眼的溫柔。

到了地方很久,聞予才將她輕輕喚醒,南歸懵懵的跟著下了車等到刷卡進了房間才發現是一間房一張床。

聞予看她一聲不吭的站在門口,有些慌,將門卡插上,握著門把側身讓她進來,忐忑又小聲得說道:“說好的蜜月就沒有分開的道理。”

南歸雖然做足了準備,可真要面對時哪有那麼灑脫。就好比打針,明知道針頭早晚要紮下來,可是紮下來的前一秒,人總是怕的。

矯情什麼呢?

侍從將行李放下就走了,南歸默默拉著箱子走進門,開啟行李就去翻找換洗的衣物,洗完澡後倒頭就睡。

聞予看她沒有反對拒絕心也放了一半,等他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已經睡著的人側躺在大床邊緣。

他自己也小心的從被子另一頭挪了進來,安靜的平躺著,聽到那頭呼吸平穩,就換了姿勢,也側躺著看著背對著他的南歸,兩人中間空的可以躺下兩個人,她離他這麼近又這麼遙遠。

他伸出手又縮了回來,輕輕握成拳,糾結般了好一會又鬆開,撫上她的秀髮。同床異夢說的就是他們吧。

他一直是恐慌的,特別是看到那個人回來了,心中的焦躁不安排山倒海的襲來,讓他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