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她對自己滿是厭惡,厭惡自己的碰觸厭惡自己的感情,他也從來不敢正視她的雙眼,只能自我欺騙自我逃避,卑劣的渴望著她。如今他亦然,只不過她卻變了,叫他如何不振奮激動呢。

當她切身的感覺到他的變化,哪怕隔著衣服她都知道是什麼。她抖著嗓子央求:“聞予,別,我們不能這樣。”南歸哭著去捉他到處遊蕩的手。

可是上了頭的聞予現在哪裡聽得下別的,一心一意的遵循著內心最真實的渴望,見她不乖還手腳並用的壓制了一番。直到嚶嚶的哭泣聲越來越大,才勉強喚回了一點理智。

看她眨巴著雙眼驚恐的盯著自己,聞予迅速坐起身,看著衣衫半褪狼狽不堪的人,他自己也被嚇倒了,這……只見她撐著雙手顫巍巍坐起身,聞予心虛的趕忙伸手去扶她,南歸嚇得躲開了,抹著眼淚理了理衣服,看也不敢看他站起身衝回了房間。

徒留一臉懵的聞予在床上坐了好久,他這是怎麼了?又被自己搞砸了,如果是澳洲那晚是他意志薄弱管不住自己,那麼今晚他就是故意的,明明已經聽到她的推拒,可就是不想停下來,甚至想讓她哭的更兇。

自己真是一個滿腦子汙穢,腌臢的小人!聞予不恥自己的行徑,一面唾棄一面控制不住的回味著剛才的觸覺嗅覺以及味覺,喉結滾動,忍不住的吞嚥口水,最後實在是難受,聞予躺在床上,暢想著剛才未完的畫面。

可一切結束後的空虛讓他又開始懊惱剛才的衝動,這次要怎麼狡辯呢。

南歸回到房間心如擂鼓,她不知道現在是應該生氣還是應該回頭找他算賬,比澳洲那晚還過分,他怎麼能這樣呢?枉她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她氣的撲到床上,將自己頭埋起來,一時心中五味雜陳腦子一攤的亂麻。

到了飯點聞予左等右等沒見她下來,有些坐不住了,聞老爺子本來就一肚子火,看他坐立不安的頻頻看著樓梯,更是生氣,一時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斥責道:“不吃就下去!哪來的規矩吃個飯坐沒有坐樣!”

看他真的二話不說起身,聞老爺子差點摔了碗,慣得!都是譚老頭慣的!這兔崽子鬧出這麼大個陣仗他不在旁勸著反而還煽風點火給他助力,這是什麼長輩?!

聞予佇立在南歸房門口,又回到了忐忑不安的焦躁時刻,鼓起勇氣敲了門,意料之中的沒人應答。試著推了推門,沒鎖。

進了房就看到床上的人趴著一動不動,他直直的看著她搜腸刮肚的想這時候要說什麼呢?

聞予杵在床邊站了好一會,還是沒想出合理的解釋但總要說點什麼,“對不起,我……”道歉的話他都沒臉再說了。

“我們結婚吧!”此話一出聞予自己都愣住了,這算什麼?可是仔細想想,他確實是想的,一直都是想的,兩輩子的渴求奢望。

可能於她來說,沒有經歷追求、確認關係、戀愛的過程直奔主題的求婚甚是荒唐,可是在他這裡他已經追求了她快九年了。

他對她的情感根本不用經歷一個轉化過程,因為他的心思一直如此從未變過。

南歸知道他進來了,但是一時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只能趴著裝死,猛然聽到他的這荒唐的求婚,感嘆著聞予的腦洞真的是讓她沒有最震驚只有更震驚。

聞予見她還是一動不動,怕她誤會自己是腦子一熱或是油嘴滑舌哄騙她,連忙補充道:“今天對你做的這一切,是我下作,我會對你負責的。”

只是負責?就為了負責?“哼,我不需要!”

聽著床上甕聲甕氣還是不肯抬頭的人,聞予坐到床邊,沉默了好久才開口繼續道:“我知道你不需要,可是我需要,我需要你,是我不能沒有你,南南,我們結婚吧,你……也是不討厭我的對麼?”

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