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很生氣:“女子也是人,能夠做成這件事便已經證明了她的厲害,何來怪類一說,只有沒本事的人才會這麼認為。我與阿璃本不分彼此,沒有拿捏一說!”

宋城一刻都不想和他們待在一起。

當然也有想法相同的。

年自謙,是商賈世家年家的嫡長子,現在也是個秀才。

士農工商,年家寄希望於這個嫡長子能夠帶著年家的地位上升一些。

同時他也是宋城在這裡交的唯一一個朋友。

年自謙性格更為隨心,是家裡寵著長大的,所以更加的善於和人相處交談。

宋城來書院的第一天,年自謙就主動找他交談。

“有桁兄,莫要為這些混不吝的生氣,他們就是嫉妒,”年自謙攀上宋城的肩,年自謙比宋城稍微高一點,攀著肩膀剛剛好,先是安慰,接著道:“我聽我爹說,當時嫂子去咱們安平縣的唯一的商會去談生意的時候可有氣勢了,那幾個老頭被嫂子唬得一愣一愣的,我簡直太佩服她了,我家那老頭蔫了好些天,可把我高興壞了!”

年自謙說的那次就是宋城的後一天,那一天也讓恆緣在這裡徹底站穩腳跟,元璃也決定將恆緣的真相傳了出去。

年自謙很高興的是他家老頭為了對付這位恆緣樓的老闆,好些天都沒有管他了,但是後來這老闆和他們年家合作後他家老頭又整天笑嘻嘻的,連帶著看他也順眼了許多,他都有一個月沒有跪過家祠了。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生氣,這些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就開始詆譭阿璃的名聲,女子的名聲那樣重要,他們怎麼能!”宋城快氣死了。

剛剛有人和他說叫他仔細些,沒準他的妻子已經髒了,還說一個女子除了這個法子還有什麼法子能談到那樣多的生意。

宋城氣得雙手緊握,最後實在忍不住,一拳揍在了那個混不吝的臉上。

誰都沒想到平時最溫和安靜的宋城會打架,還一拳揍得那綠衣書生流鼻血。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的書全都讀忘了,你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惡意揣測詆譭,腦子長著做什麼的,這張嘴不會說話就封上,到處噁心人,也不怕燻到人!”宋城氣上心頭,使勁揮拳。

對面的那個書生也不是個死的,拼命反擊,兩人扭打成一團。

年自謙剛緊上前去攔,將兩個人拉開,但是收效甚微。

“你在這兒攔什麼,還不趕緊去將你家夫人請來!”年自謙看著在這裡沒有幫上什麼忙得小廝流年。

流年聽後也覺得這個法子好,趕忙去請夫人。

聽見要請元璃,宋城立馬僵住,這也給了那書生一個可乘之機,宋城被扇了一巴掌。

那書生見宋城愣住沒還手,心想好機會,準備向宋城揮拳。

還沒蓄力,就見一個女子一腳將那書生踹了幾米遠,那書生狼狽地癱在地上,口吐鮮血。

宋城抬頭,見是他的阿璃來了,鼻頭一酸,委屈瞬間膨脹翻湧。

元璃沒管別的,蹲下來捧著宋城的臉仔細地瞧,越瞧眉皺得越深。

宋城怕元璃在這裡說他,有點丟面子,便趁旁人不注意地時候拽著元璃衣角,輕輕搖了兩下。

元璃嘆了口氣,將人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著。

作為官員的縣令,和代表疏水書院的院長。

宋城的嘴角青紫,臉上還有個很大很紅的巴掌印。

他雙手攥緊,皺著眉咬牙忍痛。

“怎麼會打架?”元璃想知道原因,她的小乖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宋城撇了撇嘴,“他說話太難聽了,我就想教訓教訓他。”

“是麼?當初宋老大他們說話也難聽,怎麼沒見你教訓他們?”元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