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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萬現金,過了兩手人,你自己解決存錢的問題。”

咖啡廳陳耀慶將一個手提包放在了桌上,彭奕行也沒點,將手提包放在了地上。

“那女的沒事吧。”

陳耀慶笑著點了點頭

“抱著自己的女兒大哭,現在應該是很開心的在五星級酒店睡了,一個月左右就能處理好所有的遺產和保險,重新做人一定會相當的順心順意。”

昨天夜裡彭奕行可是觀察了很久才決定殺人,首先家暴打女人這件事本身就讓彭奕行很討厭,其次才是內心殺人的衝動,這種衝動也是幾個月前開始的,當自己受傷無法在回到巔峰狀態,一種用子彈射殺動態的想法就浮現在腦海。

打靶子包括移動靶子都非常的無聊,因為那是一種規律,即便是你不瞭解移動靶,可一兩次就可以掌握規律,一旦掌握了規律就會相當無聊,也相當的無趣。

但如果是生命呢,貓、狗、鳥、魚……

各種環境下的動物都是毫無規律的行動,這樣的射擊處處充滿驚喜,其實彭奕行一開始真的沒有想過要殺人,來也只是看一看陳耀慶嘴裡的變態。

然後沒忍住,一個男人到底能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暴打一個女人一個小時,自己想不通索性就讓這場暴力就此終止。

除錯改造狙擊槍,然後瞄準深呼吸扣動扳機一槍爆頭,做完拆卸狙擊槍,打掃現場甚至是連腳印都清掃乾淨,和陳耀慶一起離開各回各家。

躺在雙上彭奕行內心愉悅,分不清是殺人讓自己開心,還是救了一個女人讓自己開心。

“下次我也想看看女人的表情。”

沒由來的提出想法,彭奕行已經默許了經理人的代理行為,陳耀慶點了點頭

“沒問題,這件事包給我了,以後只要是壞人,也都多多關照了。”

“只要是壞人,不要錢也沒所謂。”

彭奕行蠢蠢欲動,但他並不是濫殺無辜,反而是認為這確實是一個好的遊戲樂趣,自己殺的是該死之人,既然該死自己也就沒有必要負擔道德壓力。

“沒問題。”

“張聰你他麼拽什麼,這條街還輪不到你們說的算,今天老子就把話放這,以後南街的停泊都是我們全興社的,你們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一間停車場的街頭,張聰等七八個人被十幾個古惑仔包圍,領頭的男子非常狂妄挑釁,張聰抱胸不甘示弱

“扯淡你挺有種的,全興社算哪根蔥,夾起尾巴做人才能活得更久,老鼠別怪哥哥我提醒你,其他地方你嘰嘰喳喳亂叫沒問題,但在這裡你得跪在地上。”

“你他麼的找死!”

“兄弟們給我上!”

挑釁直接動手,被叫做老鼠的人朝著阿聰腦袋上揮拳,阿聰也快速作出反擊,擺拳打在了對方臉上,老鼠後退招手,十幾個人將阿聰包圍,自己退到最後撞到了陳耀慶的懷裡。

“誰啊!”

抬起頭陳耀慶一巴掌將老鼠打翻在地,另一隻手拿著棒球棍,朝著老鼠的雙腿打了下去,骨裂的聲音清脆,慘叫聲讓正在互毆的雙方都停了下來。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陳耀慶,以後來南街低著頭,再敢囂張我就不只是打斷你的腿那麼簡單了!”

老鼠慘叫著來回翻滾,陳耀慶看向了那老鼠的手下,雖然人多但真的沒膽子,這個時候出頭把自己圍了暴打一頓,既能夠幫助老大報仇,還能夠展示自己的實力。

可惜都當了縮頭烏龜。

掏出香菸點燃,一臉嫌棄的看著眾人

“看個毛,趕緊帶你們老大滾!”

呵斥著下達命令,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