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縣衙大堂內,氣氛莊嚴肅穆。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斑駁的光影。田文進端坐在公案之後,身著官服,頭戴烏紗,一臉威嚴,那驚堂木在他手中顯得格外醒目。

李四和劉大強被帶到堂下,李四一臉委屈,搶先哭訴道:“大人,您可要為小的做主啊!這劉大強在小的飯莊吃飯,不僅不給錢,還砸了小的酒!小的這小本生意,可經不起他這麼折騰啊!”說著,還抹了一把鼻涕眼淚。

田文進一聽,頓時怒目圓睜,猛地一拍驚堂木,“啪”的一聲巨響,把堂下兩人嚇得一哆嗦。田文進大聲喝道:“大膽劉大強,竟敢如此胡作非為!從實招來!”

劉大強嚇得渾身一抖,兩條腿直打顫,結結巴巴地說道:“大人,小的……小的知錯了。小的那天喝多了幾杯,腦子一熱就……就犯下了大錯。”

田文進怒聲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本官說清楚!”

李四趕忙又解釋道:“大人,這劉大強那天跟幾個狐朋狗友在小的飯莊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小的去催結賬,他就發起了酒瘋,不僅不給錢,還把桌子掀了,酒瓶子也砸了一地。”

田文進轉頭看向劉大強,目光如炬:“劉大強,可有此事?你若有半句假話,本官定不輕饒!”

劉大強耷拉著腦袋,像個霜打的茄子,承認道:“大人,確有此事,小的當時真是糊塗了。小的不該喝酒鬧事,更不該不給錢砸東西,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田文進冷哼一聲:“糊塗?你這糊塗可闖下大禍了!來人吶,給我把這劉大強拖下去,打二十大棍,薪俸減半,掃街三個月!讓他長長記性!”

劉大強一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喊道:“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田文進不為所動,喝道:“還不快拖下去!”

幾個差役一擁而上,把劉大強拖了下去。

田文進又看向李四,放緩了語氣說道:“李四,你放心,本官定會為你做主。這劉大強的賠償,本官會督促他儘快給你。”

李四連忙作揖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清河縣的街道上熱鬧非凡。趙帝張豐和高遷在人群中緩緩前行,兩人的臉色都帶著幾分疑惑和沉思。

“老爺,您說這田文進判的案子,是不是有點古怪?”高遷忍不住開口問道。

趙帝張豐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掃過街邊的店鋪和來來往往的行人,“確實有些蹊蹺,那劉大強受此重罰,而李四似乎並未得到實質性的賠償,這其中恐怕另有隱情。”

高遷附和道:“是啊,老爺,臣也覺得此事不簡單。說不定這田文進與那李四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

趙帝張豐停下腳步,望著遠處的天空,“不管如何,今晚咱們去那李四飯莊一探究竟。”

“是,老爺。”高遷應道。

兩人繼續在街上走著,趙帝張豐時不時地停下,觀察著街邊百姓的生活百態,還不時地與高遷交流幾句。

“你看這街邊的商販,雖然忙碌,但也透著一股滿足。”趙帝張豐說道。

高遷連忙點頭,“老爺,只是這清河縣的種種,還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趙帝張豐笑了笑,“所以咱們才要深入調查,不可被表面現象所迷惑。”

走著走著,趙帝張豐看到一個小孩在路邊哭泣,便走上前去詢問。原來小孩與家人走散了,趙帝張豐耐心地安慰著小孩,並吩咐高遷去幫忙尋找小孩的家人。

過了一會兒,高遷帶著小孩的家人趕來,小孩的家人對趙帝張豐千恩萬謝。

趙帝張豐擺擺手,“不必客氣,以後可要看好孩子。”

解決了這件小事,趙帝張豐和高遷繼續在街上閒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