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沉梟盯著漆黑的夜空,森冷道:“赫連奕,你說你不會傷害我和我的親人,但你現在在做什麼?你是血蓮的領導者,想必這些年因為血腥暴戾的手段,早就惹了一身的仇家?我若是接了你的班,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他們的生命財產安全都會受到嚴重的威脅!”

那頭,赫連奕冷漠無情的話傳來:“所以,你必須和你的過去劃清界限。”

“要我和他們斷絕關係,絕無可能。”

“那就沒辦法了,解決方案我已經給你了,是你自己不要。”

赫連沉梟牙關崩緊了,面有慍怒:“你到底是為什麼,非要我做血蓮的少主?”

他要知道原因!

“不用問我,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做事,不會給任何人理由。現在,你在我的屋簷下,你只能選擇yes或者no。”

赫連沉梟被他這油鹽不進的態度徹底激怒:“赫連奕,你說的對,我和我女人在這裡秀秀恩愛也不錯。我是她的主人,她是我的女傭,這種角色扮演,我還很享受。如果說,離開這裡是犧牲一輩子的自由,那我覺得,留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

至少,她的女人一直陪著他。

赫連奕聲音平淡地聽不出任何情緒:“好,我先掛了,你隨意。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再給我打電話。”

*

離開宋一囡,回公寓的路上。

君子言腦海一片混沌,思緒紛亂......

但她知道,從她打宋一囡那一耳光開始,好像有些東西,都悄無聲息變了味。

回到公寓裡。

她在大廳裡見到一個熟悉的親人,“哥,你怎麼在這?爸爸不是說,你沒來嗎?”

客廳的休閒區域。

君子諾一身休閒帥氣的裝扮,正在拿著一把玩具劍在和赫連少衍過著招.......

“哦,子言啊,很明顯,我騙了老爸啊。誰讓他最近都禁我的足,不讓我出來找少衍和嘉年玩。開玩笑,三賤好久沒合體了好嗎?”

噼噼啪啪.....

兩把銀色的玩具長劍對碰,發出沙沙的響聲。

君子言愣愣地看著二人:“你們倆,到底是在幹嘛?”

一旁的沙發上,權頌也來了,已經滿20歲的他,依舊還喜歡玩農藥的遊戲。一邊玩,一邊冷颼颼道:“很明顯,他們倆在拼賤啊。”

“拼劍?”君子言皺皺好看的眉。

錢副官也笑了:“哇哈哈,對,他們在拼賤!”

赫連少衍雄赳赳地將君子諾手裡的劍擊落在地後,用自己手裡的劍指著他:“你輸了,你沒我賤!”

君子諾:“......”

赫連少衍自我調侃著,“子諾,你耍的賤沒我好,以後你別和我比賤,誰能有我賤?”

他心裡酸澀,想起那盆破水仙來,就覺得自己賤到家了!

“我來!”費嘉年過來,撿起地上的劍,痞痞地揚起眉毛:“子諾,看我不給他點眼色看看!”

“來啊來啊,小爺怕你啊?”

一頓噼裡啪啦之後,赫連少衍和費嘉年都沒有分出個勝負!

“嘉年,你不行你,小爺說了,小爺最賤,別苟延殘喘了,速速臣服在小爺胯下算了!”